“是他自己要退
？”
“可不是吗，”唐教授有些无奈地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在想什
，多好机会啊，说不要就不要
。”
唐蘅
面听他们寒暄，面思量着“张院长”是谁——然而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毕竟张这个姓实在太常见。
待他们说完，两个硕士生先回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唐教授和唐蘅，唐蘅问：“哪个张院长？”
“刚调到经济学院张剑龙，”唐教授说，“那个张白园是他儿子。”
“他们经济学院干嘛来做
们项目？”
安芸耸耸肩：“反正你别管他事。”
“你到底想说什？”
“……”安芸轻叹声，“算，到时候你就知道。”
因为安芸话，唐蘅有些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没想到这个“到时候”来得这快——两天之后，唐蘅被唐教授叫到办公室。
他到时候，办公室里已经坐两个男生，个瘦高个，戴眼镜，长相斯文；另个矮小得多，同样戴眼镜，脑门上有颗很显眼痣。瘦高个叫潘鹏，有痣叫张白园，他俩便是后加入项目组经管系硕士生。
“是咱们给人家做！这个项目之后就放在张院长名下。”
唐蘅沉默片刻：“所以把李月驰踢出去？”
“你这臭小子！”唐教授拍桌子，佯怒道，“你把你大伯当什人？”
“那他怎退出？”
“你问干嘛，你问他去！”
“唐蘅，你就跟着你这两个师兄做做数据，啊，”唐教授笑眯眯地说，“不会多问他们。”
“是们要请教师弟，”张白园抿抿唇，谦虚道，“很多社会学专业知识们都不懂。”
“独学无友嘛，你们年轻人聊得来，也用不着唠叨啦，”唐教授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只纸袋，“白园，你帮把这个转交给张院长，这是上次答应给他写《过零丁洋》，哈哈。”
“没问题，”张白园语气惊喜，“那您能给也题个字吗？下次带书来。”
“当然可以，”唐教授笑道，“反正是到处献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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