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大怒:“不许说王妃坏话!”
王妃管得点也不严。汉王最清楚,其实是她自己愿意将事事都告与王妃,王妃并不大禁她做什。
看汉王如此义正言辞,家令怔,忙请罪:“臣失言,殿下恕罪。”
汉王哼声,以示她正在生气,不会轻易原谅。又看看该准备都准备齐,当即将小手负到
汉王自府中带不少糕点来,又令家令备可久存干粮。
殿下吩咐,家令自是从命,只他并不知殿下要这些作何用,很是疑惑。正依汉王所言,将应物品,搬上马车时,汉王来。
这辆马车,是她昨日暗令家令去买,再平常不过,并不惹人注目。
家令心中已有些猜想,见殿下来,便专注打量马车,更是肯定所想。他叹口气,上前劝道:“殿下,王妃纵有不当,也是为您好,您不好这般行事。”
汉王疑惑,家令在说什?
息间皆是王妃气息,连她自己身上仿佛也染上王妃气息,汉王顿觉困倦,整日舟车劳顿,旦觉得困,倦意便如潮水般涌来。汉王眼皮沉起来,缓缓合上。
她想到方才与王妃亲亲,不知从哪里来悟,竟想起王妃答应,要教她。
陷入沉睡之前,汉王想,她定要早点学会,不能让王妃久等。
怀揣壮志入睡汉王殿下,竟忘她已被皇帝看出女儿身事。
直到翌日清晨醒来,她方忆起此事。
王妃比殿下厉害,殿下也愿事事听从王妃,起初,家令是紧张过,唯恐王妃对殿下不好,抑或不懂如何持家,将王府弄得乌烟瘴气。
然而这些年看下来,王妃对殿下心意,无微不至,府中事务亦是井然有序,从未出错。家令又觉得,殿下孩子心性,又善良天真,便是再大几岁,多半还是如此,王妃能在府中主事,再好不过。
只不知这回,惯来对王妃百依百顺殿下,怎地就耍起小性子来,要离家出走,真是不像话。
汉王开府早,家令几乎是看着她长大,自是关切。此时,便要苦口婆心地劝谏:“殿下,王妃虽管得严些……”
他说王妃管得严!
汉王揉揉惺忪睡眼,又望窗外,才只蒙蒙亮而已。她悄悄自王妃怀中退出,又看会儿王妃睡梦中容颜。
她咬咬唇,凑上前,在王妃唇上,亲亲。亲完,汉王忙退开,细细地观察王妃醒来不曾。
观察阵,汉王松口气,没有醒来。
她蹑手蹑脚地下榻,又更衣,悄悄地出房门。
她安排地方,远在临淄,纵是快马,日夜不停,也需十来日。路过去,纵可路上补给,也不如早早安排好稳妥,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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