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就没再去研究院,但她还是着凉感冒。
她算下时间,距离上次感冒过去大半个月,抗体确实差不多消失。她在家里吃药,没有去医院,结果第二天醒来,就鼻塞头疼,体温升到三十九度。
裴霁只好去医院。到医院,医生见她,笑下,说:“裴教授,您又得打好几天针,不然就干脆住院,在医院过年算。”
听他这说,裴霁才发现今天是大年三十,明天就是新年。
大概是过年,医院里似乎都没往日那般阴云密布,输液大厅里挂水病人要比平时少很多,都还挺轻松,和边上人聊着天。
他们慢慢地走远。
裴霁也回家。
可因为小女孩那些话,因为那只被吓跑继续流浪猫,让她始终无法轻松下来。
她想到那天宋迩喝醉,问她,不是你小猫,是吗?
如果说,喂它不带它回家它肯定会伤心死,那带它回家以后,又不要它,它又该多伤心。
步,想过去试试能不能把猫哄住,研究院这大,可以再养只猫给咪咪作伴。
但她刚走出步,远处有个人看到猫,吓唬它下,猫受惊,下窜远,眨眼间就不见。
裴霁停下步子,心里莫名地难过起来。
爸爸这时说:“小猫不见,们下次看到它,再养它吧。”
小女孩情绪很低落,妈妈牵她手,带她回来。
裴霁照旧边挂水边做自己事,她穿得很厚,大厅里开很足暖气,裴霁渐渐地感觉到热,但她手上打针,不好脱外套,只好忍耐。
沈知舟是带儿子来医院。中午吃鱼时候
裴霁知道她和宋迩之间不是这样,是宋迩先想要放弃,而且宋迩也不是风餐露宿流浪猫,可裴霁还是感到不安,还是忍不住把宋迩代入那只猫里,想她会很伤心。
她知道这是因为和宋迩接触变多,她态度就软化。
刚回来时候,她能很强硬,会尽可能地避免和她接触。可旦和她说过话,见过几回,裴霁就无法再那强硬。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事,毕竟那时强硬也不是真,是她强装出来。
接下来几天,裴霁总想着那只黑白色猫。要她帮忙那个项目已经摸出新思路,照着那个方向研究,进展还不错。
他们看到裴霁,对她笑下,叫声:“裴教授。”
裴霁点下头,礼节性地笑下。
小女孩突然说:“早知道不喂它,喂它又不带它回家它肯定伤心死。”
“不会。”
“会,如果是,别人对好,又不能直对好,那还不如不要。”小女孩童言童语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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