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梁秋倒是打来电话,问他暑假要不要到上海聚聚,毕业之后梁秋家生意是越做越大,现在已经彻底定居在上海,沈念偶尔回小城时候会顺道去看看他们,但时间都不会停留太长。
今年已经过半,沈念还没回去过,便应声:“好,定下来再告诉你。”
“这次多待几天吧。”梁秋有些无奈:“每次都跟求你样。”
沈念在电话这端笑下:“再说吧。”
“昨天梦到顾执。”梁秋在挂断电话之前说:“挺奇怪,梦里质问当初是不是跟你说什所以你才会丢下他,你说这都过去多少年?怎想起找来?”
念不明白,不明白为什已经遵循沈崇山遗愿,和顾执也已经分开多年,而自己却还是会偶尔见到沈崇山,懵懵懂懂中他好像知道答案,却从来不敢深想。
他死死压抑着某种要破土情感,但心,总是比嘴巴先步承认。
时间年年地往前推着走,沈念已经可以很好控制不再那常常想起顾执,他重新回到学校,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拒绝许多好就业机会来到座还算喜欢小城,成为名老师。
许多人不理解他,问他为什读那好大学到最后却选择做老师这个职业?也有人说他傻,但沈念却没有在乎,他喜欢这份工作,也没有那高要求,工资不高却足够生活,重要是他死寂犹如枯井样地生活在这些半大孩子身上开始有些鲜活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安排,他班上个孩子名字竟然和顾执同音不同字,叫顾值。是个活泼到有点过分孩子,性格开朗极其爱笑,班里所有人都是他朋友,家长会沈念也见过他父母,不用过多交流就知道他们对顾值疼爱。
沈念闻言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梁秋问句:
“还是没消息?”
沈念静默几秒:“没有。”
梁秋便不再说什,两人又聊几句别便挂电话,说见面再详聊。
顾执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及,陌生城市陌生地方,没有人知道年少时候他身边曾经有个人视他如命,梁秋也几乎从来不说,今天也不知道怎,就这毫无预
沈念总是忍不住地在想,如果顾执也生活在这样家庭里,是不是也会和眼前顾值样幸福,好好长大。
但没有如果,他们都未曾体验过最平凡人间寻常。
沈念在孤独与温暖中度过年少,又在遗憾和挣扎中告别青春。
此时沈念已经25岁。
和年少他似乎也没有什区别,还是个人,没家人没朋友,近些年连梁秋都很少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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