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身后突然响起
声音让沈念调整姿势动作都僵
瞬，他转头看过去，看到站在自己身后顾执，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这三个字还能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这不是顾执第次对沈念说对不起，但却是第次认真，没有耍心机道歉。
“不用。”沈念没再看他，将姿势调整完毕：“
不是为你。”
他是为沈崇山，为还没有解决掉这件事就把事情搞越来越糟，对谁都没有好处，如果是顾执话，他今天或许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没关系。
“也不是因为说对不起。”顾执迈步走到沈念面前，蹲下身来，看着他：“念念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最不惹人疼啊？明明你和样关心沈叔叔，却还副老冷模样，沈叔叔又不是聪明人，你不表现出来，不说出来指望他自己理解吗？你会不会太天真？”
总之并没有在第时间反驳沈念，但他或许还是不适应被自己不喜欢人说教，所以过分钟时间，他还是开口：
“那就像你样？什
都不做？”
“或许帮不他。”沈念说:“但也绝对不会成为他拖累。”
沈崇山让他们先回家，可是等不到沈崇山顾执是不可能回去，沈念想着回去也没什事情，就连作业都没带回来，索性也就坐在旁边台阶上起等。
个在左边，个在右边，像是两个毫不相干人。
沈念脸色不太好，并不是因为顾执话，单纯是觉得坐着有些不舒服，他忍着疼起身，又加上站在台阶上，多少有些居高临下意思，可或许是他太柔也太冷，以至于蹲在他面前顾执都没感受到半点压迫感。
“不正合你意吗？”沈念说：“如果是另个你，你要怎赶走呢？”
顾执闻言静默几秒点点头，笑着起身：“你说对，也幸好是你。”
沈念看
也确毫不相干，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他们或许很长时间之内都不会再见面。
或许是因为太猛，刚才那砖头砸下来时候沈念更多感觉到是麻，现在麻木感觉过去，丝丝缕缕疼痛却是上来，他甚至都不能弯下脊梁，只能直挺挺坐着，可长时间维持个姿势实在是太累，沈念时不时就要调整下。
顾执也在动，但却不是坐着不舒服，他实在是太担心沈崇山，坐不住，就算回来坐个几秒钟，也还是要起身去大厅门口看看，但好在他也意识到刚才事情严重性，并没有再进去。
沈念也松口气。
五月份气温不冷也不热，还是让人觉得挺舒服，如果忽略掉后背上疼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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