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心神不宁地开到靳明若家,而后,开过头,莫名绕着三环路开圈又圈,正午时分,她终于开回公司。
接下来两天,她借工作、借应酬,极力控制自己回到没有重逢傅斯恬前状态、忍下无数次想要开口向靳明若打探傅斯恬检查结果欲望。可失眠却还是夜夜来袭。
时懿有些坚持不住。重逢以来,她再没有睡过个完整觉。
就在她打算再次寻求心理咨询师帮助前,傅斯愉意外来找她。
工作日下午三点,助理打进电话说:“时总,前台说有个姓傅,叫傅斯愉小姐想见您,说是您朋友妹妹。”
帮忙接过那通电话。她很难把里面那个骄横小女生与今天看到这个明朗女生联系起来。
所以,是经济能改变切,还是,中间发生什?
“时懿……时懿……到,你想什呢?”靳明若叫她。
时懿回过神,沉沉眸,说:“没什。”她手搭到车门上,顿顿,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她怎会来做胃镜?”
靳明若已经绕到副驾驶座旁,抬头回:“谁?傅老板?你自己没问啊?”在医院偶遇,这不是熟人寒暄必问句话吗?
时懿愣愣,心脏忽然狂乱地跳起来。
时懿状若自然地回:“嗯,忘问。”
靳明若觉得不是错觉,时懿和傅斯恬有点怪怪。她没戳穿,回答道:“好像是胃直不太好,所以每年都要定期复查。”
时懿敛敛眸,没再说什,拉开车门上车。
她告诫自己,不要想,都不关她事。傅斯恬现在有经济能力、有关心陪伴她家人、甚至可能还有前赴后继、嘘寒问暖追求者和情人,她这自作多情前任在意,未免也太多余和可笑。
她不允许自己再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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