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注意到,桌下,多只耳环,乖乖巧巧地躺在地上。
等待着被人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被抛弃耳线:你六年心疼,你举动还爱她。
10·玩玩·e面沉如水:你闭嘴。
身侧口袋里手机震动两下,傅斯恬收敛心神,取出手机查看。
是傅斯愉发短信:“姐,他爸妈说这两周想请爸妈和你起吃顿饭,你看你什时候方便。”
傅斯恬眼底浮出淡淡笑意,回:“都可以。你们方便就好。”
走道里,时懿握着手里并不会真用上咀嚼片,不疾不徐,步履沉稳地走着。她呼吸也有些乱,不自觉地咬下唇,唇角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笑。
傅斯恬输。
懿。
时懿却在她动作前秒,自若地退开身子。
她微凉指尖碰过她掌心,抽走她手中药:“谢谢傅老板药。”
客气到没有感情地道这句谢,她不再看她,转身就走。“先回去,失陪。”
仿佛瞬间又变回那个清醒端庄、公事公办时总。
不过,她无名指上,依旧戴着那枚碍眼戒指。
时懿眼眸晦晦。
包厢就在眼前,她撩下耳边发,调整好状态,随着服务生拉门,跨入其间。
走动间,她不着痕迹地伸手把放在手包外层耳线握到手心里。
出去得有些久,桌上人关心她还好吗,时懿落座,落落大方,四两拨千斤地回应。
傅斯恬有些没有回过神。
时懿想做什?自己又在做什?
她靠着墙,指节慢慢蜷缩起,蹙眉沉缓地出气。
她不应该冲动上来。明明万般告诫自己,不要再出现在时懿人生中,不要再打扰时懿生活。
为什这没有自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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