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等在门边,大巴到站,车门开,她第个下车。
天刚蒙蒙亮,路上行人稀少,空气冷冽而清新。傅斯恬迎着冷风而走,冻到两颊发僵却依旧笑意不减,像久困深潭死水,终于得以奔向她山海。
朝阳渐渐从天边升起,大巴在晨曦中行驶,路沐浴着光明,路驶向着温暖。
傅斯恬还在手机上查找着离客运站最近花店,时懿短信忽然进来。
“到客运站,但不确定是不是你到那个。柠城有几个客运站?”昨天傅斯恬不肯说她几点到,也没说她在哪个车站下车。
傅斯恬大惊,“柠城有三个客运站。”她不说是不想时懿特意早起,没想到反而可能让时懿多跑趟。她连忙问:“你现在在哪个客运站。在白南客运站下车。”
古董。”
傅斯恬迟疑着不知道该怎应。
傅建涛便越发肯定。有些话其实不适合由他个大男人来说,可他怕没有人告诉过傅斯恬,她不知道。
他委婉道:“不过,女孩子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女孩子总是容易吃亏。但万真发生什事,也不要想着瞒下来自己解决。和叔叔说。身体最重要。”
傅斯恬又尴尬又窝心,想起傅斯愉说过“你别搞出人命”,这点上,他们父女俩倒是如出辙。
时懿如愿套出来傅斯恬话,勾勾唇,边拔起房卡往外走,边回傅斯恬:“没走错。你大概还有多久到?”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那还来得及。时懿回:“好,那你到给打电话。”
傅斯恬以为她已经到,顿时望眼欲穿。花是来不及买,她现在恨不得大巴车能插上翅膀,瞬移到时懿身边。
好不容易,大巴在她热切期盼中,提早五分钟抵达白南客运站。车快到时候,傅斯恬提前拿出小镜子确认妆发。明明也不过是个月没见,明明再朴素再狼狈样子都让时懿见过,可没由来,想到马上要和时懿见面,她就是又紧张又甜蜜,心如鹿撞。
傅斯恬小声地应声“嗯”,傅建涛忽然说:“你承认。”
傅斯恬:“……”
两人相视笑,即将进家门迎接捶打沉闷感和颓丧感倒是被冲淡许多。
所幸进门后,傅斯恬发现老人已经吃过饭回房间。傅建涛没有强迫傅斯恬去认错,傅斯恬便也当作什都没发生过,吃饭、收拾好厨房,径直回房,等待第二日来临。
她难得早睡,养足精神,第二日刚过四点半,天还黑着,她就起身下楼,把早饭准备好放锅里保温,而后去洗澡洗头,对镜梳妆。上好妆,吹好头发,换好衣服,背上小包,她就迫不及待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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