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很煎熬,只是做什都开心不起来而已。
陈熙竹从手语操说到其他话题,傅斯恬努力地收回心思,跟上聊天节奏。这样过度关注和揣测对时懿来说其实也是种冒犯吧。
“突然想起来,你之前说那个同学事情怎样啊?”陈熙竹关心。
前两周傅斯恬和她说件烦心事。她班上有个不太熟女生杨月开始会隔三差五地找她说心事。这本没什,即便不是班级心理委员,傅斯恬也不介意帮把需要开导同学。但问题是,杨月心理问题好像有点严重,已经超出普通心情不好范围,与傅斯恬交流过程中,时常会透露出种“活着没意思”、“死会不会更开心”想法,让傅斯恬胆战心惊。
某次傅斯恬特意约她起吃饭、聊天,无意中还发现她带着护腕下手腕上,竟然有道又道浅浅划痕。像是刀片新划出来痕迹。
出、夺得桂冠,傅斯恬所参与负责工商管理也收获不小,曲柔中带刚《铿锵玫瑰》激荡人心,和建筑学院、教育学院同获第二名殊荣。
比赛完全结束后,大家等人散得差不多后举着奖杯在思南大会堂舞台前留影纪念。陈熙竹说她在对面花坛边上等她,傅斯恬解散后边下会堂台阶边张望着寻找陈熙竹,猝不及防撞入在正对面站着时懿眼底。
时懿看着她,没有转开眼。
傅斯恬心像被什撞下,险些要忘动作。陈熙竹从侧方招唤她:“恬恬,这里。“
傅斯恬指甲扎进手心,强迫自己像没有看见时懿样,侧转身子,机械地走向陈熙竹。
傅斯恬心底警铃大作。她作为心理委员,有责任也有义务要在每个月上交班级心理健康报表上如实反馈班级同学心理情况。可心底里她又不愿意这样做,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算不算是打小报告,辜负杨月对她信任。
陈熙竹跑向她,挽住她手往两人回宿舍共同路上走。她看比赛看得心潮澎拜,“还以为手语操应该就是比划比划手部动作,没想到还能编排出这多种形势,太好看。天文学院那个立意简直……”
她路滔滔不绝地感慨着,傅斯恬心不在焉。她时间还停留在刚刚与时懿对视那瞬间。
有多久没有这样清楚地看过时懿正脸。不是背影错觉,她真清减好多。眉宇间依旧是不可亲近清冷,可除此之外,仿佛还多些什。
是不开心吗?她不打扰她,她为什还会这样不开心?是夏轲对她不好让她不开心吗?
傅斯恬心口是熟悉闷痛感,可她已经逐渐学会在这样痛苦中正常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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