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恬表现得很平淡,陈熙竹关心过几次以后,以为她真放下。毕竟当初自己失恋后也挺干脆地就走出来。
直到开学坐动车起去学校,在动车站见到傅斯恬瞬间,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傅斯恬瘦好多。她本来就瘦,现在更是瘦摸不到点肉。
楚楚可怜,更有种柔弱美,回头率更高,陈熙竹却点欣赏心思都没有,“你去难民营回来啊,瘦成这个鬼样子。”
傅斯恬不以为意,打趣她:“你是不是羡慕?”
“不要惹妹妹不开心。”
“那你是怎做!还嫌给家里添乱不够多吗?当年就应该把你扔出去,管你去死啊。”老人越打越狠,越打越生气。
傅斯恬浑身颤抖,口腔里全是血腥味,依旧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硬生生地忍着,声不吭,只在麻木疼痛中遍遍地说服自己,这都是她该受惩罚。
这都是她该有下场。
所以,永远不要再有不善良念头,永远要做个好人。
!”
“小鱼心情不好,已经够烦,是姐姐,让让她,让她安静两天啦。”她故作俏皮地说。
傅建涛怔怔,想到刚刚在丈母娘家争吵,最后叹口气说:“委屈你。”
傅斯恬鼻子微微发酸,但马上忍住,若无其事笑道:“奶奶听到这话肯定要不高兴,回老家怎就委屈。”
傅建涛松眉头,慈爱地拍下她头。
“羡慕你个
*
整个八月,傅斯恬在老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度日。她再也没有联系过时懿,时懿也没有找过她。
陈熙竹给她介绍翻译兼职,问起她和时懿进展,傅斯恬只说时懿其实对她根本没有其他想法,是她们直以来太异想天开。
陈熙竹内疚,觉得是自己瞎怂恿才让傅斯恬有过多幻想,傅斯恬还反过来安慰她。陈熙竹想起来提醒傅斯恬:“你开学以后要不要考虑换个宿舍呀?她每天在你面前晃,也太折磨人吧。”
“没事,不至于。”这是她仅有盼望。
当天晚上傅建涛给老人打电话,第二天,傅斯恬拖着从时懿家里拖出来行李箱,再次坐上班车,流转到老家。
颠簸多时,她踏进老家院子,关上门第时间,老人手上柔韧竹篾子就落下来。
“以前和你说过什,你告诉!”“啪啪”声不绝于耳,竹篾子下又下地落在她白嫩身体上,每下过后,都是条肿起红痕。
“不要给叔叔婶婶添麻烦。”牙齿疼得在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傅斯恬却抖瑟着不躲不闪,颗泪都没有落下。
“还有呢!”老人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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