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仔细问他问呢。”经声忽止,门人又来禀报和尚求见。话刚说完,禅师又已走来。双方各用机锋问答阵,七老全被问住,无言可答。又见禅师固执来意,时恼羞成怒,便问:“你有何法力,收七人为徒?”禅师微笑答说:“四大皆空,用甚法力?只为见你七人善根深厚,迷途未返,不久天劫将临,发此慈悲。只凭定力宏愿,将你七人引度到门下,要那法力做甚?”七老怒喝:“弟兄七人均精玄门禁制之术,法力高强。你以为稍具禅功,便妄信定力坚强,要人从你,岂非做梦?”禅师笑道:“历劫多次,已参上乘妙谛,悟彻真如,休说你那区区禁法,便十万天魔、刀山火海也奈何不得。既引度你们,哪怕历时千年,誓愿未完,决不离去,你们终有回头之日。”诸有功比较性,bao,怒喝:“你哪知厉害,们念你只是狂谬无知,也不伤你性命。你只要禁得住三清禁制之术,果真大无畏,甘受诸般痛苦,再作商量。你有此胆量没有?”禅师答:“你此念生,便是向佛门俯伏预兆,请尽情施为吧。”说罢,居中趺坐,就在当地入定起来。
七老均觉和尚是个凡人,禅功多高,也决禁不住禁制苦痛,本想二次赶走事。则诸有功话已说出,不好收回;二则又见禅师神态安详,坦然自恃之状,未免有气。先想稍微试上试,只要他出声求饶,立即罢手。上来还不忍施展禁法,先命门人鞭打,只两下,便打个皮开肉绽。但禅师不特毫无痛苦,反倒满面笑容。诸老心疑他用禅功暗护心神,不畏痛苦,下令重打。不多会儿,便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人已体无完肤,却仍是端坐不动,笑容未改。七老运用慧目查看,并不似有甚护身熬痛之法,实在打不下去,只得停手。头次还用灵丹为他医治,禅师也合掌称谢,伤愈,立问皈依与否。七老怜他痴愚,也未理他,只命门人逐走事。隔不多日,禅师又寻上门来,照样求见。七老后才觉出,只动念,稍有想见之心,禅师必不等通报,自行走进。后来约定不去想他,置之不理,禅师虽未再自走进,但那经声越发热闹,除相见片时停止外,仍是不断。七老终于大怒,将禅师擒往所设法坛之上,连用禁制迫令死心,不许再用经声聒噪。禅师笑答:“你们自己要听,干何事?如嫌烦恼,何不皈依?”七老大怒,立施禁法劾制。接连七日,禅师备受水火金刀与揭发刺身之刑,历尝诸般苦厄,始终定力坚强,面不改容。
这日,七老正用毒刑禁制,觉着伎俩已穷,除非将人杀死,但又无此冤仇,真是骑虎难下。正在为难,禅师忽然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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