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双方正问答间,忽听幻波池底癞姑传声相唤。紧跟着彩烟浮动,光影闪变,再看身子已在太乙五烟罗笼罩之下。袁星暗忖:“此宝为何始终不撤?连放自己入洞,也是这等严密,难道形势真个紧急不成?”那太乙五烟罗,本是薄得几非寻常目力所能辨认层淡烟,紧贴地上,这时因唤雕、猿回去,高起条,以作归路。袁星正在寻思,神雕忽用鸟语急唤快走,料知有事,忙同往池底飞下。到地看,洞门竟是大开,好像在诱敌神气,便向中洞赶入。迎头遇见癞姑,笑骂道:“你真胆大!连们此时还不敢冒失出外,你有多大本领,敢和米、刘二人去惹强敌?沙红燕这个妖妇何等狠毒,也是你们几个所能应付?他二人走?”袁星乘机跪禀道:“他二人虽然背师祭炼妖幡,实是贪功心盛,并无他念。他们因立法之始,恐师父法严,不敢来见,现往妖窟去探虚实,意欲立功赎罪。此行实是危险,还望师伯开恩,念其平日无过,代向恩师求情,加以宽免。”癞姑笑道:“此是他二人劫数,不能避免,非此也难成道。否则他们私自离山,如何能够?你当他们还能生还?”袁星听口气不妙,便惶急起来,急喊:“二师伯素来待们恩厚。弟子常听米、刘二师弟说,他们根骨禀赋均非上乘,早年又不该误入旁门,虽得本门传授,功力尚浅。他们是师父初收门人,师父何等威名,而他们和诸位同门比较,好些不如,实在自惭形秽。如非此时兵解有好些危害,早去转世,何待今日?务望师伯深恩垂怜,设法解救,感恩不尽。”癞姑笑道:“你这猴儿倒也义气。不过定数难逃,不经此难,永不如人。你师父为三英之秀,将来门人众多,只他二人不济,岂不难堪?你毋须操心,们已有安排。不久群邪大举来犯,你和神雕均有使命,见过你师父,可照以前传授,各守阵地,相机待敌。去吧。”袁星还在求说,忽见英琼走出,面有怒容,不敢开口,向前行礼,叫声:“师父。”英琼便问:“米、刘二人何往?”袁星看出师父神气不佳,便把前事委婉陈述,并代求恩。英琼怒道:“他二人就算心迹无他,即以隐匿妖幡,背师行事而言,已犯重规,如不念在相随这些年,平日无过,早用飞剑斩首,还能容他们走?你也专喜胆大妄为,如不以他们为戒,旦犯过,悔无及。”袁星哪敢再说,诺诺连声而退。
原来英琼同上官红走后,易静忽想起群邪不久来犯,静琼谷斜对幻波池,如在谷中设下太清禁制和五行仙遁,到时再命得力门人前往埋伏,里外夹攻,可有好些用处。因觉米、刘二矮在旁门中多年,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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