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断在外,决无幸理。
惊魂乍定,互说前情。灵云又将另粒宝珠放在孙南头上,为他保住心神,坐待难满出困。以为有此旗门护身,对头已无可奈何。经此患难,越发情厚。又都是修为勤奋、向道心坚人,心地光明,无话不说。正在各吐心腹,谈情言志,互相期勉,忽听传音法牌告急信号。未容详听,忽又听尸毗老人喝道:“见你们心志可嘉,不似别无知小辈可恶,因此略宽,不曾施为。如当老怪物太乙青灵旗门不是你们本身自炼之宝,又有老怪物在远方主持,不致受大阿修罗法禁制感应,你们便错。不信,你们看别人身受如何?此非幻景。如非女儿、徒弟再四求情,你们刚才飞回旗门时,早已入网。贱婢身受,更不止此,只要往西方看就知道。”语声听去甚远。灵云知道主人好高,法力又强,自己举动,全被看出。虽然关心朱文、金蝉和绿绮等灵峤诸弟子,闻言且不回看,先朝魔宫躬身遥答道:“弟子等怎敢以防身法宝自满,不过志切仙业,不甘堕落,耐得时是时。舍弟金蝉,师妹朱文,纵有冒犯,事出无知;还有灵峤弟子人均和善,即或冒犯威严,料非得已,所望老前辈念他们修为不易,勿下辣手。或是送交他们师长处罚,也是样。”话未说完,老人应声笑道:“不为他们师长欺人太甚,也无今日之事。这比你们不同,非等他们师长亲来搭话,便满时限,也不轻放。已格外宽容,最好只顾自己,休管他人闲事,免招无趣。”灵云不便再说,想起先前身旁法牌曾发信号,不知是否朱文、金蝉所发,忙用宝镜照定西方,定睛看,不由大吃惊。
原来前面乃是片花林,林中有座丈许方圆法台。朱文独自人坐在中心,身上穿着件紫色仙衣,宝光闪闪,不知何处得来,从未见过。由片紫光将人护住,另外身上套着两圈金红光华,似是嵩山二老所用朱环。手中除面天遁镜外,和自己样,别法宝似均失效,件未用。这时满台俱是烈火血焰笼罩,更有千万把金刀、金叉四面攒刺。头上朵血莲花,花瓣向下,发出无限金碧毫光,正在向下猛射。身外血火中,更有好些魔影环绕出没。朱文护身宝光竟挡不住魔火金刀来势,已被压迫近身,只有尺许。最厉害是头上那朵血莲,其大如亩,全台均被罩住。火焰刀叉合围夹攻,光芒更是强烈。那面天遁镜宝光,也不如往日,光只丈许,仅能将那血莲抵住,不令下压。朱文满脸俱是愁惨苦痛之容,好似力绌智穷,情势万分危险。知道此是外象,局中人身心所受更不知如何苦痛。不由愁急万分,偏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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