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随二云姊妹前往南海,加上衡山,就便事情顺手,到便入居紫云宫,这往返,连同途中耽搁,决赶不上。文琪本是自己大师姊,前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同修时,多蒙她爱抚关照,亲如骨肉。如今自己法力越高,成后来居上之势,理应对她格外恭敬亲热才是。如使其在莽苍山中孤身久候,于心不安。所以坚持要去,不与二云姊妹同行。初意前听青囊仙子华瑶崧曾说,莽苍山环回三千余里,其中洞壑幽奇,水木清华,灵区美景所在都是,以为洞府必可寻到。哪知平日见惯仙景,胸有成见,目光太高,连寻好几天,把座莽苍山几乎寻遍,全不合意。内有两处觉着还好,但都各有缺点。算日期,相隔本月十五、六两夜,还有三四日。心想:“文琪原来约好,分两路寻来,以灵玉岩为终点。也许她在别处寻到,且等见人之后商议。如无合适所在,且就先寻两处,择暂居,修为要紧,将来道成,另寻仙山也是样。”闲中无聊,又去前寻两处仔细查看,觉着也有可取之处,决定文琪如未找到,便择处居住。
朱文心意定,忽然想起昔年旧家情景,欲往城市置办点什物用具,将它布置出间卧室。这原是朱文以前出生世家,时无事,乘兴所为。等到飞到昆明城外,择无人之处降落,走到碧鸡坊前,才想起身边未带金银,如何买法?再说修道人也不需此,好端端布置这间闺房做甚?念头转,忽又想起初到黄山拜师时年幼无知,常随师父去往九华锁云洞师母妙夫人别府拜望,得遇掌教师尊转生爱子金蝉,两小无猜,十分投契。自己每爱闹个小性,常发娇嗔,金蝉总是让着自己。也常随师母去往黄山相访,彼此关切,情分越厚。后来两次身中邪毒,几乎送命,全仗他姊弟二人救护,方得免难。金蝉从未以此居功。自己不知怎,心虽感他情意,只见面,必定故意讥笑,往往使其难堪,红脸而去。事后也未尝不悔,见面又是故态复萌。自己并非贫嘴薄舌,惯喜拿人取笑,对于别同门也极谦和,惟独对他不然,不知是何缘故。忽又想起两番遇救时情景:“第次,金蝉伏在自己身上,不惜耗损元气,嘴对嘴哺那芝血。刚将自己救醒,便被推下床来,几乎打跌在地。第二次,被红花姥姥用袖里乾坤摄往桂花山福仙潭,醒来又和他并头交臂而卧。虽然彼此天真,心地光明,终有男女之嫌。为此到峨眉,便故意和他冷淡,彼时还怕他和从前样纠缠不舍,被人议论。哪知金蝉从紫云宫取水回来,不久也自谨饬,不再似从前味天真,言笑无忌,专寻自己游玩。加上自己见面,便加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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