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再随声附和,无怪乎李道友齿冷。”谢琳道:“姊姊才说不客气,为何对洪弟道友相称?若不见外,和们样称呼如何?”林、司二女谦谢不肯。谢璎道:“洪弟童心未尽,你要客气,他便不能久留。”绿华本意结纳,又听出三人此来,不似略谈即去口吻,随即应诺。随问是否便道相访,还是另有别事?谢琳说来意。林、司二女听,三人似愿小住,愈发高兴,再四挽留。三人便应。
当地乃是座玉石所建两层楼舍,楼外便是大片花林。宾主五人凭栏赏梅,对雪小饮,笑语甚欢。李洪见主人对他格外殷勤,也自高兴,忘拘束。三人因半边老尼闭关入定,不能进谒,只托绿华日后致意。雪住以后,天气渐趋晴朗,遥望夕阳已落西山,大半轮红日浮在地平线上,射出万道光芒,把左近山石林木都映成红色。谢璎道:“今方九月,天并不冷,这场快雪,恐怕留不住哩。”司青璜道:“此间地暖,本来难得遇到这等大雪,就下也难留。适才略施小技,留此快雪,以伴梅花,并留姊姊、洪弟同赏寒芳。你看此崖以外积雪不都化?”三人斜倚玉栏,先未留意,闻言四顾,尺许厚积雪已经化去十之八九,只剩薄薄层,浮在地上。雪后飞瀑,越发雄快,玉溅珠喷,水烟溟濛,斜阳映照上去,缤纷五色,顿成奇观。
正观赏间,忽见遥天云影中,有两道金碧光线闪两闪,细如游丝,霎即逝,也分不出邪正家数。李洪回问众人见未,绿华眉头皱道:“此与妖邪不同。名姓详情,不深知,不值谈。”正说之间,又是道青光如长虹飞渡,朝那金碧光线追去,晃眼落向左侧乱山之中,相去也只五七百里,三人看出青光之中邪气隐隐。谢琳便问故。绿华道:“本山虽不许左道妖人驻足,但在五百里外,向不过问。这道青光尚是初见,们还是饮酒赏花吧。”李洪回顾,见青璜忿容初敛,绿华辞色也颇可疑,好似有话不说神气,料有缘故,便留心。
会儿,东山月上,清光大来,照得楼外花林香光浮泛,仙景无殊,对月开槽,佳趣无穷。彼此又那情投意合,直谈到斗转参横,翠羽啁啾,东方有明意。三人知道,武当诸女在山时均有常课,力请自便,主人方始引客去往楼后云房中安置。三人也想用功,略为商谈,便同在房中玉榻上入定。因连日不曾用功,这坐,直到次日下午方始先后起身。李洪先起,见主人不在房中,信步走往前楼。见晴雪梅花愈发繁艳,想往花下踏雪。刚刚飞落,忽见青璜急匆匆跑来,说道:“好弟弟,快帮她帮,绿华姊姊出事。”李洪知道绿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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