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纪太小，不知厉害，并且夜深天冷，身穿太少。你大人借住在谁家？
送你回去，明早再玩，就不怕
。”小孩笑道：“还当你是好小孩，原来不论对谁，都说鬼话，这已欠打，还说年纪太小。老实说，且比你大得多呢。如不看你是后生小辈，单说小，就犯忌讳，且不饶你呢。也不自量力，要想送回家。家大人离此好几千里，你送得去
？不用你担心，趁早快走，免惹老人家有气。”
龙娃已经借着问答，凑近前去，越看越觉这小孩宛如美玉明珠，容光朗润，如花仙面色，同是从来未见。尤其那
双黑白分明
俊眼，隐蕴精光，令人不敢与之对视，暗忖：“近日连遇师父和花仙，均是神仙中人，乍见时，全看不出点形迹。这小孩更是异样，说话也有好些怪处，莫非又是位神仙变？怎这小年纪？”立意想探出个底细才走，便笑答道：“就不走，也不碍事，还省你人寂寞。你家到底何处？相隔几千里，如何来去？难道会飞？还说说鬼话呢。”小孩把俊眼瞪，微嗔道：“小鬼无理！你当和你样，见人装样，专说鬼话，讨点便宜，连师父都想瞒着，末天良发现，又后悔？你那师父嫌你捣鬼，也许明早不要你。快拜为师，脚踏两头船，他不要你时，要，趁高兴头上，你还有个着落。”龙娃人本机智，加以新服仙丹，福至心灵，听话里有因，分明点出方才之事，大为惊异。猛想起画儿上哪吒红孩儿，不也是小孩？如何因他年小看轻？这等人物，从来未见，焉知不是仙人所变？虽还拿他不定，终以恭谨为是，立即躬身答道：“已拜仙师，甚是疼。虽然方才做错点事，那是时疏忽，没有想到，不是有意欺骗，已经改悔，那恩师决不会不要。你就是仙人，也不能舍老师拜你。你要真有本事，就做你小辈也愿意。先前实是好心，并非鬼话。”小孩插口说道：“你分明见人在此很奇怪，却说走累歇腿。你先在那边树林里捣好些时鬼，却说上晚学。你由昨日起到现在，除却捡点现成便宜，拜个师父，你读过句书？如不是好意作成，你哪里有这许多便宜事？白捡人家要紧东西，白得两次银子，又拜好师父，又吃灵丹，脱胎换骨。不然凭你原来那样，你师父肯要你才怪。如今见老前辈面，连个谢字皆无，还往对面坐，当纨袴小孩，点礼貌没有，已经招生气。最可恨是无故在树林里捣鬼，连男女口声都分辨不出，硬派是女，以为只有姓花女子才有丹药似。气，只好让你明早自己和她要去，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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