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仇,没有怨忿,又深知卧室中设备埋伏,只须在进门时,出敌不意,先将埋伏引发,防护好自己肉身,再行详说来意,敌人任是多高法力,也难伤害,弄巧还要入网受擒,那是多好。即使他知自己心毒,平日所说埋伏恐有不实,防误犯险,不敢冒失引发,预先也应报警。经喝破,敌人自必发动,自己也无不信之理,如何会遭仇人荼毒,闹得全身粉碎?若是就连这样也恐敌人厉害,先下手来伤他,不敢公然喝破,那只要上来不和自己纠缠,做那酸腐丑态,勾动蕴蓄多年欲火,同时又假惺惺作态,当人情急之际纵身引避,说上许多逆耳之言,激动自己,bao怒,意杀他炼魂,也不致元神离体,授人以隙,使敌人乘虚而入。追原祸始,姓朱实是罪魁。再查看仇敌,对己及自己同党无异水火之不相容,独对他却在身陷七煞神光、奇险百忙之中,尽心尽力,不惜犯险,奋身相救。事后各无言,直到强仇大敌将入罗网,忽然脱口说,便泄自己机密。前后情形诸多可疑,不特和仇敌似有成约,就许是他因妒生忿,因此生真元已破,为想转劫成真,拼遭兵解,此前孽。面心怀怨毒,不令别人快活,特地勾引外贼乘隙加害自己。故此仇敌易于潜入。否则他先被烈焰困住时,仇敌明可救他,却不出手,他也不求人救,直到兵解以后,方救出险。可恨自己糊涂,先听他说仇敌深入肘腋,因其言多闪烁,又在被困反目之时,既未背信,兵解前,又曾露出有外人相救之意,怒火头上,又认为强仇业已被困,欲逃不得,何力及此?也未稍加思索。生数百年来,惯以诡诈阴谋随意致人惨死。自从脱困复体,法力愈高,除对老贼尼心犹顾忌外,别无所畏。平日认为此外谁也无奈何,谁知容容易易,败于几个无名贱婢之手。而同谋勾引最关紧要,却是她这旧情人。越想越疑,越疑越恨,越觉所断不差分毫。
妖尸此时恶贯将盈,心神暗中受禁;加以艳尸被毁,骨化形销,终身未有之痛,较诸前受雷劫怨毒更甚。等到布就罗网,待要复仇之际,因对头句话,想起后果前因,痛定思痛,急怒交加,凶焰更炽,不禁犯有生俱来凶野残,bao之性。神智已昏,处事愈发颠倒悖谬,味任性,不计利害。尤其对于旧欢仇恨郁怒难消,不先,bao跳发泄场,宛如骨鲠在喉,万分难耐。本意恨极仇人,虽已有成算,只是怒不可遏,想先恶毒咒骂场,然后再引这几个去上死路。这来,却又平白多吃亏。
癞姑先只当她故意骂阵诱敌,以为法宝、神雷伤她不,不愿无放矢。嗣听妖尸专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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