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叶缤此事在所必办,但是将来好些险阻艰难。如论交情,自己便为她停滞些年飞升,原非所计,无如中有许多因果,不便相助,心里又放她不下,想来想去,只有二女成道较晚,比较合适。但二女所修不是佛家上乘正觉,如若明这部真诀,将来法力虽高,于成道上也不免要多添枝节,增加困苦,以此易彼,于心又是不忍。算来只有使人习此真诀,便可面面皆顾。偏生二女同胞孪生,不特形影不离,连言动心意也是如。习法将来成就,自有许多魔扰,其势既不能有所偏厚,任指人往习。还有,忍大师也不知能容与否。试运心灵通,竟未坚持成见,对于所虑节,也说无妨。可是二女来时,寒月心尚踌躇,本想言明,设法选中人,再行起身。哪知二女平日心性言动如,这时意念竟有不同,分明各有因缘。此去定只人习法,免却许多顾虑,再好没有,闻言不禁大喜,答道:“佛家原以清静寂灭为宗,本来无魔,何有于降?出世入世,相由心生,自以不习此法,少去许多烦恼。”
谢琳不等说完,插口说道:“爹爹说是习此法以后,容易招致魔头,为异日修为之阻?女儿先已想过,则叶姑疼爱女儿恩厚,为她之事义不容辞;二则只要道心空明,具大定力,任什魔头无足为害,自能战胜。还有师父只女儿两个徒弟,又有夙世因果,真如有害,便爹爹肯,师父也绝不肯,怕他何来?女儿此行,既体亲心,并报叶姑多年厚恩,异日还可发大愿力扫荡群魔,举三得,再好没有。”寒月大师闻言颇喜。及听到末句荡魔之言,细察谢琳双眉隐现些煞气,谢璎却是依旧心光湛然,神仪如莹,不禁惊喜交集,暗中称幸。当时眉头微皱道:“琳儿今日怎地失故态?莫把此事太轻看。”谢琳微笑不答。谢璎自从问过前言以后,始终静立在侧。寒月大师随道:“从此你们不要再开口,你叶姑近来愈发神通广大,此间虽经法力掩蔽,仍是不可不防。今日是她习法第二日,们在此说话,倒不致被她警觉。惟恐万她在无意之间向通灵,或按神光查听出这种真情,便不肯中们计。”说罢,仍用法力现出金字,令二女归座,指示切。教以去时如何应付,以及见时如何说法,时机稍纵即逝,不可丝毫大意。谁先记下,便算谁,各凭机缘,不可强求。叶姑对你二人样爱重,也本可故意畏难,不尽心力。二女应诺。
果然第二日,叶缤便与谢山通灵问答,说起近三日因炼灭魔宝箓真诀,为求慎重,并试诸般法术威力妙用,在本日通晓之后,加以演习。但是此举关系重大,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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