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饮食嬉戏。妖妇笑道:“没见过你这等猴急人,连口气都不容人喘。两人如此恩爱情浓,到现在,彼此还不知道名姓来历,不是笑话?”黑丑把妖妇搂住,紧紧,笑道:“先见时,是怕你不肯依,急于上手。后虽想起,无奈爱极情深,连你说那些话都等不及,哪有心肠再叙家常?反正是人,早晚样,忙它则甚?”妖妇道:“本来想先说,则见你所学与虽非家,断定彼此必有渊源,又有个讨厌丈夫,并非无名之辈。师父更是派宗祖。是向来行事无所顾忌,师父、师叔们和丈夫俱都无如何。你美得出奇,令人见动心,不用再显所长,已恨不能碗水吞下肚去。连敌带友,也见过无数美男子,似你这样,做梦也未见过,难保不有点做作,却看不出来。真正年岁虽不易猜,但各派道友中并无你这人,必是新近出山有道之士。初出茅庐,多半胆小,惟恐你想起两家渊源,有顾忌,岂不扫兴?以你这身功夫容貌,无论仙凡,哪里找不到便宜?情浓,妒心尤重,爱上个人,便不许他人染指。适才上来,先将贱婢杀死,即使死在你手,都所心甘。但决不许在生前,你再爱个,便是如此。如再为胆小害怕,临阵脱逃,再拦你不住,那不更糟?所以还是不说,等到事后再设计较。现在看出你果真爱,说也放心。你到底是哪位仙长门下呢?”
黑丑又把妖妇极力温存抚摸,逼令先说。妖妇便照实说。先以为黑丑听华山派威望,必要吃惊,谁知若无其事,只笑道:“心肝是烈火祖师门徒?你来历说,却不能说呢。”妖妇在黑丑怀里媚眼回波,满面娇嗔道:“你还真心爱呢,连个姓名来历都不肯说。”黑丑道:“不是欺你,是有不能说苦。”妖妇媚笑道:“有甚难说苦?为爱你,命都不要,任你天大来头,只要你不变心,都不怕。”说时玉臀不住乱扭,又做出许多媚态,黑丑吃她在腿上阵揉搓,凉肌丰盈,着体欲融,不禁又生热意,趁势想要按倒。妖妇味以柔情挑逗,执意非说出来,不允所请。黑丑无奈,只得把妖妇抱紧,通身上下连咬带吻,先爱个够。然后叹道:“真爱你,想这露水夫妻能够长久些,所以不肯明说,你偏要非说不可。又不舍得和你强,也不怕师父,说出来其实无妨,只恐缘分就快满。”
妖妇闻言,好生惊疑,想想,仍是追问,并问缘满之言,由何说起?黑丑道:“说出真名,你就不会爱,岂非缘满?”妖妇手向黑丑额上戳道:“说你太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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