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诚发动稍缓,敌虽惊退,依然被血焰针打中,和萧逸样,个寒战打过,周身麻痒,动转不得。二人强挣着会合在起,互相扶持回走。同时那断后祥光,也由身后绕来拥护,还能勉强熬着痛苦行路,只是心慌意乱,四肢无力,不能走快。时候久,祥光渐减,人也渐入昏迷,不觉把路走错,入歧途。后来灵符效用全失,祥光退尽,立即昏倒岭侧峡谷之中,不能动转。
又经个把时辰,众门人见天不早,师父怎还未往家庙,当是午睡未醒,前往唤请,问,人并未回。因当日说定不往后山,正待往别处寻找。还是萧清比较机警,查看人中没有吴诚在内,急忙问,恰有人答说:“午饭后回家,似见吴诚人在崖顶眺望。村主并未在彼。”萧清闻言,猛想起婶娘别时之言。知道今日家祭大典,叔父就往打雕,也不会到这时候还不回来。照此情形,定是吴诚贪功,登崖眺望,发现雕迹,告知叔父,同往猎杀,不知遇着甚事,耽搁在彼。或是人雕苦斗,相持不下,那雕看去本来厉害,没有婶娘所说那般容易对付,弄巧就许为雕伤都说不定。当时心里惊。郝潜夫也是这想法。忙令众人各自赶取兵刃暗器,边沿途遇人询问,边往危崖集合。萧逸如未出走便罢,如与吴诚偕出上崖,便知事须从速,免得到时回取兵刃又多迟延。说罢,分头行事。还没赶到崖下,全村已经轰动,纷纷赶来,竟是谁也不曾见到这师徒二人。众人因日光业已偏西,早该回村,必有变故,纷纷抢上崖顶看,果然长索业已下垂。再往对面平野里看,那只狺雕两翼张开,趴伏地上,动不动,也看不出死活。萧、吴二人并无踪影。先算计人雕恶斗,同力竭倒地,也许雕已被杀,人却被它打伤,压在下面。反正凶多吉少,个个情急,抢着援绳而下,飞步往前便跑。
郝潜夫毕竟心细,众人只管议论纷纷,他却料定万无二人同时被雕压到身下之理,场上不见,必在别处。更因欧阳霜预诫之言,想起三个逃人,也许此时学本领,回山寻仇,恰值萧、吴二人将雕打死,狭路相逢,拼斗起来。否则那雕任多厉害,只有飞得太高,除它不易,真肯下与人斗,决非师父之敌。二人此时不是为仇人所伤害,便是尚在别处苦苦相持。草原平野,望无遗,不问如何,人决不会还在场上。见众人纷纷抢下,为防引来外敌入村扰害,回顾师兄何渭、柴成在后,忙即说。何、柴二人也是萧逸晚亲,自幼相随习武,最是持重,武艺也高,闻言深以为然。知潜夫、萧清聪明心细,忙把人分成两起:已下由潜夫、萧清率领,分头寻找;未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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