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收拾餐具，
切还原。事毕，绛雪抿嘴笑，端
残肴退向别室而去。
萧玉独坐房内，对床寻思：“今夜之事，该当如何？女儿家爱羞，如不趁热开张亲近，明夜必难。有心上床温存会儿，玉人喜怒难测，个不巧，误会自己欲谋不轨。愿还好，非情愿，必然大怒，不好收拾。按说此时最好守俟床前，待她醒转，自己开恩，以表忠诚，方为上策。无如刻千金，良宵易度。当夜必须归去，其势不能终夜，到时绛雪必来催走。万不醒，或是怕羞不愿亲近，好容易有此日，错过岂不可惜？”似这样进既不敢，退又不舍，眼巴巴望着心上人，只有帐之隔，不能亲近。思潮起伏，心中乱跳，举棋不定。忍不住走到床前，偷偷揭开帐缝看，瑶仙面朝外侧卧枕上，睡甚安稳，实在不忍惊扰。看过两次，心想：“放帘时瑶仙已经合眼，不曾看见。不能亲近，且看她个够再说。”随把帐子挂起，将灯移近。灯下美人，又当醉后，越看越爱。爱到极处，试把被角微微揭开，忽闻见股温香自被中透出，立觉心旌摇摇，不能自制。瑶仙本是和衣而卧，被揭处姿态毕呈，首先触目
，便是平时最心爱那双纤足。村人自从上辈迁隐以来，便订规章垂诫，不许妇女缠足，以免习武操作全都不便，有事变，妇女不但无用，反成累赘。瑶仙天生丽质，本就通体秾纤合度；加上母女二人俱都爱好天然，把双足整理得踵跗丰妍，底平指敛，柔若无骨，虽不缠足，临睡仍穿睡鞋，以免走样，端美秀已极。这时穿着双雪也似白袜子，净无微尘，俏生生叠在起，格外显得动人。再加上那玉股丰盈，柳腰纤细，虽被衣服裹住，外观只是点轮廓，越易引起人隐微思索。萧玉对此活色生香，时情不自禁，悄悄俯身下去，先从双足嗅起，依次而上，闻来闻去。快要闻到脸上，有心亲她亲，又不敢造次。只得跪在床前，凑近口边，尽管偷闻芳息。正在得趣不解馋之际，瑶仙倏地由醉梦中，将两条玉臂向前伸，恰将萧玉头搂住，口中模糊梦话道：“玉哥哥，你真爱
？”原来二人年岁相差只有十多天，以前瑶仙尚存客气，先喊表哥；两小无猜，日渐亲密，又改称玉哥。平日喊惯口。直到畹秋死前不久，才问明生日，改呼玉弟。萧玉却始终呼之为姊。爱极忘形之际，忽然娇呼亲密，玉腕环抱。玉人梦中尚且如此，可见情深爱重，如何消受得起。忙就势温存，紧紧贴在玉腮上面，尽量亲热起来。才亲上几口，正在魂销心醉、欲死欲仙之际，瑶仙突地惊醒。见萧玉跪在枕前，正和自己亲热，立即挣身坐起，似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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