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二老相继惨死。见你往情深,只说终身有托,女婿就是儿子样,可以存续香烟,继她未竟之志。非庸俗女流,不会害羞作态,也不相瞒,对你早已心许;便是母亲临终遗命,也命嫁你。但照你今晚行为看来,心已冰凉透骨。你如此,别男人更可想而知。和绛妹约定终身不嫁,心事,便寻母亲于地下。”说完,又哽咽哭起来。
这席话,说得萧玉通体冷汗,面无人色。深知瑶仙性情刚强,词意如此坚决,难以挽回。想不到时情急心粗,竟未细想,把桩极好事,惹出这大误会。欲火烧身人,会不惜切牺牲,明知它是火坑,也要去冒险。她虽错怪,偏问得理对,无词可答。又是委屈,又是愁苦,急得没法,只好自怨自捶。连说:“真粗心,该死该打!”瑶仙见他自己发狠捶胸,也不拦阻,只是冷笑。后来萧玉见她心终不软,倏地跑过前去。瑶仙凤眼瞪,刚怒喝声:“你要找死?”萧玉已扑通声跪到面前,哭说道:“姊姊呀,不过是粗心大意些,你真冤枉死呀!你既定怪,就死在你面前,明心迹好。”瑶仙冷笑道:“说你安心挟制姊姊不是?问问你:好端端男子汉大丈夫,寻甚死?还要死在面前,是何居心?如若是假,便是借此要挟,如若是真,岂非临死还要害负那污名?几曾见个孤男会死在寡女闺房中?快些起来,这种做法,没人来怜惜你,见不得这种样子。”萧玉哭诉道:“姊姊,你今天想必因妈去世,伤心太甚,处处见生气。反正条命已付给你,要死就死,要活就活,决不敢挟制你。如今心挖出来,也是无用。不过话说得急,怎会死在这里?不过姊姊不肯回心,百无想头,莫说不怜惜,就怜惜,身已化为异物,有甚用处?望姊姊多多保重,过两天就知心。”说罢,起身要走,临去又回头看眼,见瑶仙仍是冷若冰霜,凛然不可侵犯。不禁叹口气,低声自语道:“姊姊,你好狠心肠。”把足微顿,拔步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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