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寻村人相次回转。先去十数人,内中颇有两个能手,力说师娘定未翻山外出。想起爱子之言,难道爱妻真个冤枉,仙人见怜,将她救走不成?但看她事发时情景,又那般逼真,处处显得心虚,是何缘故?痛定思痛,把头脑都想成麻木,终是疑多信少。这天工夫,三个小孩子也不哭,也不吃,眼含痛泪,呆呆竟日,全都病倒床上,萧珍更连眼都不闭。萧逸恐自己再病倒,事情更糟,勉强又勉强地撇下愁肠,极力自己宽解,略进点饮食。无奈创矩痛深,越这样,愁悔痛恨越发交集。似这样过三天极悲苦日子,眼看小孩俱都失魂落魄,似有病状,连请高手用药,入喉即吐,全不见效。萧珍已是三夜失眠。小两个,更是泪眼已枯,时而见血,小口微微张动,声音全无,周身火般热。眼看三条小命,难保条。萧逸见状,似油煎刀绞般。暗忖:“好好个家庭,变得这样愁惨之状。倘子女再断送,有何生趣?”着急,不由长叹声,昏晕过去。
这时恰值雷二娘刚刚走出。些来慰问村众见他父子如此,自知无法解劝,俱都别去。谁也不知道萧逸晕死床上。等过会儿回醒,眼还未睁,耳听萧珍和两小子女急喊爹爹,虽是哭音,却甚清脆。两个小失音已久,便是萧珍也数日不眠不食,喉音早哑,有气无力,与两小兄妹病卧榻上,起坐皆难,口音怎会这等清亮?方疑是梦,耳听哭喊之声越急。雷二娘正由外面闻声奔来,同时觉着小孩俱在身上爬着。试睁眼看,果然三个小孩俱都爬起,伏在自己身上,连哭带喊。二娘喜得直喊:“神仙菩萨保佑,会儿工夫,他三个小娃儿病都好,真是怪事。”萧逸喜出望外。自己深明医理,知三小孩思母成疾,心身交敝,分明心病,无药可医,再有三日,即成绝症。就算乃母归来,却心愿,这等内外两伤,精血全亏,也须调治多日,方能告痊。怎好得这般快法?尤其是自己醒转,三小全都破啼为笑,现出数日未见笑容,仿佛愁云尽扫。平日家庭快乐已惯,还不觉得,人在绝望之余,忽然遇此梦想不到幸事,立觉天趣盎然,满室生春,不由愁肠大解,心神为之快。只是事太奇怪,方欲问讯,小两个已拉着萧逸手,争抢说道:“妈妈好,过年就来带们呢。肚子饿,要吃稀饭。仙人还许吃奶呢。”
萧逸闻言,心中动,忙问萧珍:“你三个是怎好病?”言还未,萧珍已接着答道:“刚才爹爹声叹气,晕倒床上,着急想起,没有力气,只喊两声。忽然道电光,从窗外飞进来,屋里就现出个穿得极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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