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是与芬陀大师,另封不但外面标明年月,还注着开视地头。寺中连林寒共是八人,禅师师徒同时坐化,剩下林寒人,无可留恋,法体又经大师行法葬入地底。只所余殿房系经大师师徒在此苦修多年,就着本山木石泥土亲手建造。全庙共有大殿三层,俱供有佛菩萨像。此外尚有七间禅房,个偏殿。甚是庄严坚固。自己走,日久废置,岂不可惜?独自在寺中望空哭拜几次,想不出两全之策。
第二日中午,正在哭拜,忽见山门外走进伙僧人。为首个老和尚,生得身材高大,慈眉善目,身着法衣,手持禅杖。身后随定六个和尚,也都容止庄和,面有道气,同缓步走来。林寒看出不是常人,方要上前请教,为首老和尚只合掌,便率众往内层大殿中走进。林寒连忙跟入,见他师徒先朝殿中佛像礼拜阵,竟往禅师师徒日常打坐用功蒲团上坐下,同把眼皮合,打起坐来,仿佛这寺原是他们般。人数也恰个不多,个不少,共是七人。林寒虽知这些和尚必有来历,总想问个明白。见他们不理不睬,公然想要占有神气,未免有些心中不服。表面上却不露出,上前恭身请问道:“老禅师哪座名山?何处宝刹?上下怎称呼?因何驾临荒山小寺?尚乞指示二。”那老和尚合掌低眉,兀自坐在那里,仍好似全未听见。林寒连问三次,不听答应。暗忖:“佛门弟子,也不是全不讲理法。师父师兄们全都坐化,这寺原应自己承袭。就算奉命离山,远行在迩,正愁此寺无人照管,你如是有道高僧,请还怕请不到,来得原好。但寺这时终是,和要,也应说明来意,好言相商。怎越卑下,他们倒反客为主,连理也不理?”越想越没好气,正待发作,猛觉前面禅师坐化殿宇沉落广院中,似有破空之声飞坠。接着听见两人说话声音,枭声语气,甚是刺耳,好似以前在哪里听过。不禁心中动,丢下那些和尚飞出,隐身二殿墙角,探头往外看。只见故殿原址站着两个异派旁门之士:个正是五鬼天王尚和阳;另个中等身材,番僧打扮,秃得连眉毛都没有根,相貌猥琐,腰佩法宝囊,背插双刀和根幡幢。二人背向自己,正在谈话。先听五鬼天王尚和阳道:“昨日在毒龙道兄洞中用晶球视影,查看老贼和尚近做何事,明明见他同几个孽徒齐坐化。后来殿中走进个俗家少年,忽然光华涌起。底下便看不见分晓。算定老贼师徒已然坐化,想起当年之仇,今日特地约你来,取他们师徒遗骨,回山炼宝,兼报前仇。怎到这里,全不见那座石殿影子,是何缘故?”那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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