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尼等还要再求，五姑袍袖挥处，
片毫光，已摄
群小凌空而起。云凤自在崖上静候。
等不会儿，忽听破空之声，抬头看，道经天长虹，青光耀目，本由东往西飞过，倏在空中个转折，眨眼工夫落到面前。光敛处，现出个鸠形鹄面、穿着身黑衣
中年妇人。四小人当是妖怪，吓得四散奔逃。云凤在戴家场见过世面，看出来人剑光不是妖邪流，忙定心神，正要上前施礼请教。那妇人已开口问道：“你是何人门下？看你投师未久，怎得在此？那几个小人，是哪里来？”云凤躬身答道：“弟子凌云凤。家师白发龙女，又是弟子叔曾祖母。现往山那边，少时就回。不知仙长法号怎
称呼？因何降此？望乞见示。”妇人笑道：“原来你就是凌叫花曾孙，崔五姑门徒？资质倒也不差。
姓韩，多少年不曾出门，今天还是第次，往赤城看个朋友回来。因听他说，这里小人国附近白阳山脚下，盘踞着个妖人，专杀害小人，祭炼妖法，无恶不作，名叫膝角，乃寒山妖道钟量孽徒。那朋友现正走火入魔，焚信香求救，将请去，刚给他治好，还不能出门，请便中将这厮师徒除去。归途顺道寒山，那厮已用他那独门炼就妖术掌上乾坤衰区片影之法看出将到达，知道不敌，预先带两个孽徒，逃往广西黄曲山恶鬼峡万丈泉眼之内潜伏，不易搜除，又急于回家，本想日后再来除害。行经这里，空中遥望，见你和几个小人在此，先以为是膝角妖党，细看不类，就便下来，看个究竟。看这里情形，妖人当已除去，那几个小人定从妖人手中救出。莫非五姑好奇任性，这等质禀脆薄小人，也要带回山去传授？”云凤听那口气，颇似五姑老友，愈发起敬，便把前事略说大概。姓韩妇人笑道：“她夫妇从前个门徒都不肯收，近来听说比还要好事，果然不假。你快喊他们近前，让看上看，到底能造就？”沙、咪、健、玄四人正藏身崖石后面，云凤喊即至。那妇人细看看笑道：“这里小人，本来也是大人，并非靖人族，乃古黄夏国孑遗之民。因为万年前，拥有广土众民，丧心病狂，不知振拔，外媚内争，刁狡贪欲，竟尚*佚，又复惧怯自私，以致土蹙民贫，人种日益短小，终于亡国，几乎种类全灭。仅剩下些没被异族杀完小人，逃入此山深处，与木石居，与鹿豕游，受那鸟兽虫蛇之害。体质最是柔脆，居然也有这等优秀人出生。想是剥极必复，他们近几代君民觉悟前非，追忆先民亡国之痛，才有此转机。”云凤又把小人洞中所见，略说几句。那妇人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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