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修道,切艰危灾害,原所难免,也怕不许多。
正在沉思,偶望壁间图像,个个姿态生动,仿佛欲活,仙人手笔果是灵奇,越看越出神。猛然想起自己曾将三百五十二像口气连贯习完,觉着与坐功真气运行流替虽有动静之分,但殊途同归,并无二致。五姑去时未传剑法,正苦无法练习,何不用这口仙剑,照着壁图也试它试,看是如何?万也和上次般,悟出些道理来,岂非绝妙?云凤想到就做,当下拔出那口玄都剑,按着图形,参以平日心得,招式,击刺纵跃起来。头两次练罢,得心应手,颇能合用。只因图形部位变化不同,有式子专用右手便难演习,非换手不可。如真照样做去,到时势非撒手丢剑不可,觉着有些美中不足。练到十次以上,动作愈发纯熟。快练到百零三式时,又该两手交剑,才能过去。心想强它强,看看有无别解法。心里虽这想,身法并未停住,就这微迟疑之际,已然练到那式上。这中间截,共有七十多式,多是禽鸟之形,大半都是爪翼动作,并无器械。云凤用剑照式体会,都能领悟用法。
那百零、零二两式:个是飞鹰拿兔,盘定下瞩;个是野鹤冲霄,振翼高骞。上下,本就不易变转,偏生百零三式单单是个神龙掉首,扬爪攫珠之形。云凤先将身纵起,右手持剑,去伐飞鹰右爪,作势下击。刚落地,倏又纵起,去学第二式。因第式未悟出着力之点,只知横剑齐眉,却伐鹤右翼,如要跟着提气飞身回首旁击,格于图中形势,非两手换剑不可。当时略慌乱,想变个办法,只顾照式练习下去,不料那些图形式跟着式。云凤急于速成,动作又快,身在空中,刚照式个翻腾,猛见眼前寒光闪,自己头正向手中宝剑擦去。这时云凤剑原是用虎口含着,大、二、中三指按握剑柄,平卧在手臂之上,再想换式将剑交与左手,已是无及。情知危险万分,心里着急,就着回转之势,右手紧,中指用力照着剑头按,同时右臂平斜向上,往外推,那口剑便离手,斜着往洞顶上飞去。云凤身子已盘转起来,见剑出手,心里惊。这些动作每日勤练,非常纯熟,不知不觉中照着龙蟠之势,身子躬伸,便凌空直穿出去。她原是时手忙脚乱,想将那脱手剑收回来。谁知熟能生巧,妙出自然,又加气功已经练到击虚抓空境地,平日独自苦练,尚无觉察,忽然慌乱中动作,竟然合规矩,这来恰好成飞龙探珠之势。
说时迟,那时快,剑又是口仙剑,既发出去,何等迅速。照理云凤只是情急空抓,万不料手刚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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