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玉容永驻,长生不死。那怕小奴为此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二凤闻言,愈发感愧道:“你不要再小奴小奴。你道行本来胜过姊妹三人,只为想要超劫解体,求那上乘正果,才自甘为奴。平日受尽她欺侮,如今你道基已坏,还尽自做人奴才作甚?身已经属你,如仍主仆,越增羞辱。现时且不明言,等暗向大公主说明经过,由她做主,作为你道已成,不能再沦为奴隶。地阙金章曾经载明你二人有姻缘之分,令嫁你,索性气气她们。好便罢,不好和你便离此地,另寻座名山修炼,你看如何?”金须奴闻言,先甚惶恐,后来仔细想想,说道:“公主恩意,刻骨难忘。公主主意已定,违抗也是不准。金须奴以寒荒异类,上匹天人,虽然坏道基,也就无足惜。”说罢,互相对看眼,不由又相抱痛哭起来。两人虽不再作寻常儿女燕婉之私,却是互相关怜恩爱到极点。似这样深情偎依,挨到开坛之时,彼此又把少时出去措词,以及日后怎样挽救修为之策,商量番。这才分坐在两边榻上,静候开坛出去。也是他二人无这天仙福分,才闹到这般结局。
其实三凤并非存心要害二人,只因第日见二凤陪金须奴入内,初凤镇守主坛,瞑目入定,更是郑重非常,本就有些不服。再加自己和慧珠、冬秀分守三方,不能离开步。头两三日还能忍耐,勉强凝神坐守。及至金须奴在室中坐到紧要关头,三凤因此动嗔念,同时也为魔头所乘,不知怎地,觉着气不打处来,暗忖:“他个异类贱奴,过这关,道基稳固,日后功行圆满,便可上升仙阙。自己枉具仙根,反不如他。”越想越恨,竟忘当前利害,赌气离守位。猛又想起:“二姊还在里面,魔头万侵入,岂不连她齐害?凡事均有前定,何必忌他作甚?”这投鼠忌器之心起,立时心平气和,回原位。且喜初凤没有觉察,法坛上霞光仍盛,并无动静,还以为没有什。谁知那魔头来去渺无痕迹,随念而至。全仗初凤等三人冥心内视,远用灵元,代室内之人防守。三凤念头错,魔已乘虚而入;再离开本位,只这刹那之间,便被侵入室中。休说三凤看不出来,就连初凤坐守主坛,只管澄神定虑,反虚生明,直坐到七日来复,下位开坛,也以为自己道心坚定,万念不生,魔头决未侵进,金须奴大功告成呢。
时辰到,初凤收禁法,将坛开放。阵烟光散处,看见晶亭内两边榻上,边坐定二凤,边坐定个赤着上半身美少年。算计他已超劫化解,换凡体。地下却堆摊人皮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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