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怪物追来。落地看,三女和少女俱都站在面前,怒目相视。身受重伤,落在敌人手内,万无活理,便将双目紧闭,任凭处治,言不发。
过没会儿,便听三女互相说话,但多听不大懂。内中听得懂,只有“爹爹”、“岛上”、“二龙”等话,愈知道三个赤身少女定是方良之女无疑,正在寻思,腿上奇痛刺骨,又着叉。睁眼看,三女正怒目指着自己,似在问话。二龙知道说实话必死,但盼三女落水时年幼,认不出自己,还有活命之望,便味拿话支吾。三女越朝着他问,二龙越摇头,装作不解,表示自己不是。恼得三女不住用那虾爪朝他身上乱叉,虽然疼得满地打滚,仍然味不说。原来三女少时虽然生具灵性,二岁时便通人言,毕竟落水时年纪太幼。到紫云宫内,与老蚌住就是十余年。姊妹间彼此说话,俱是天籁,另有种音节。时日久,连小时所会言语,俱都变易,除几句当年常用之言外,余者尽是舌音意造。三女见二龙所说,依稀解得;自己所说,二龙却是不解,问不出所以然来。好生忿激,三只海虾长爪,只管向二龙手脚上刺去,,bao跳不已。
似这样闹阵,还是那被救少女心灵,这会儿工夫,已看出三女是人非怪,对自己全无恶意。虽然言语不通,料知与擒自己仇人必有种因果。又看出二龙神态诡诈,必有隐情。便逡巡上前相劝道:“三位恩姊所问之事,这厮必不肯说。且请少歇,从旁看住他,以防他又逃走。由小妹代替拷问,或者能问个水落石出,也未可知。”三女原是聪明绝顶,闻言虽不全解,已懂得言中之意。便由初凤将手中虾爪递给那个少女,姊妹三人,从三面将二龙围定,由那少女前去拷问。少女持叉在手,便指着二龙喝问道:“你这贼子!到今日,已是恶贯满盈。虽不知这三位恩姊跟你有何仇恨,就拿说,举家大小,全丧在你们这干贼子之手,临还要用强逼嫁与俞贼。情急投海,你还不容,苦苦追赶。若非遇见三位恩姊,岂不二次又入罗网?和你仇恨比海还深,今日就算三位恩姊放你,宁死,也不能容你活命。适才听你初见三位恩姊时说话神气,分明以前熟识。她问你话,也许你真是不懂。但是以前经过之事,必然深知。莫如你说将出来,虽然仍是不能饶你死,却少受许多零罪碎剐。”
说时,三女原是不着寸丝,站在二龙身侧,又都生得秾纤合度,骨肉停匀,真是貌比花娇,身同玉润。再加胸乳椒发,腰同柳细,自腹以下,柔发疏秀,隐现丹痕线,粉弯雪股,宛如粉滴脂凝。衬上些未干水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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