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门,学些本领道术,想是他师父嫌资质太低,不堪教训,始终没有答应。这次在峨眉吃多人亏,差点送性命。事后思量,皆是自己道行不济之故,非常害怕。现在和李四姑都拜在烈火祖师门下,静等祖师回山,就行拜师之礼。”
阴素棠闻言,便猜龙姑因为贪*,又恐后患,竟至毅然不顾切,背叛丈夫,投身到华山派门下。知她将来必无好结果,错已铸成,无可再说。至于寻峨眉派报仇之事,这些*魔前去,果能如愿,更省得自己费事。否则等他们失败回来,自己再广寻能人为后助,设法报仇,也免得沾他们光。此时正好坐山观虎斗,人已死,报仇何在早晚?自己羽毛未丰以前,何苦随着他人去蹚浑水?想到这里,便推却道:“孽徒惨死,原该为她报仇,但眼下峨眉势盛,非人之力所能成就,原想俟诸异日。难得诸位道友与龙姑同仇敌忾,又有都天烈火大阵,不患不能成功。道力有限,对于此阵奥妙,莫测高深,有不多,无不少。近在山中炼样法宝,也是为报仇之用,如今尚未炼成,意欲向诸位道友告辞回山,俟有用之处,再来如何?”兔儿神倪均道:“仙姑这话奇,等原因龙姑相约,为报令徒之仇而来,仙姑本是主体,怎会置身事外?令人不解。”众妖人又再三从旁婉劝,说得阴素棠无话可答,只得应允。最后仍说山中有事,法宝也未随身,决定届时赴约。又座谈会儿,才行辞去。路暗想:“久闻史南溪这个恶道性如烈火,怎今日几次给他难堪,他都始终和颜悦色地对答,情意殷殷?莫非他后悔伤害赤城子,又不便明和自己道歉,特意和自己殷勤,释嫌修好?也未可知。”又想起孙凌波随自己多年师徒情意,既有这种现成时机,还是先报杀徒之仇再说。主意定后,便往枣花崖飞去。
阴素棠原也是昆仑派中健者,只为时情欲未尽,与赤城子有苟且行为,被众同门逐出教外,赌气想和赤城子另创新派,争回颜面。经营多年,不但没有成效,近来又遭失意之事。如就此知难而退,她除平时*行外,尚无别大恶,时也不致便伏天诛。偏偏遇上孙、施两个*女往峨眉闯祸,把她引入漩涡。起初不愿和仇人共事,主意本打得不错,何曾想到史南溪阴险*凶,心存叵测,别有深意。这次同犯峨眉,便种下恶因,闹得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此是后话。
再说史南溪知阴素棠也非弱者,就此引她入港,说不定还讨个没趣。见她执意要先回山,只好欲擒先纵,放松下,龙姑此时已无所忌惮,异日熊血儿不知更好,只须等他回时,略避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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