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个姓韩少年。此人出身绿林,颇有武功,深得二女欢心。可惜只有个,美中不足。正待下山再去找个来,好彼此轮流玩耍,不致落空。
无巧不巧,还没有到秋天,熊血儿破例提前回山。孙凌波久闻他性如烈火,深恐自己和龙姑私情被他撞见要惹麻烦,当时好不惊慌。亏得龙姑还有急智,见丈夫突然回来,心中虽然吃惊,表面上却能镇定。未容血儿开口,先倒站起身来引见,说孙凌波是自己新交好友,那姓韩是她丈夫。血儿只笑笑,毫无表示。大家见礼之后,龙姑抽空朝孙凌波使个眼色。孙凌波知道血儿本领高强,人极精明,本就防他看破,心中不定。见龙姑授意,明白是想叫自己将姓韩带走,这来正合自己心意。好在阴素棠不常回枣花崖,洞中两个小女孩,个是自己心腹,个余英男在自己压制之下,还敢怎样?乐得趁此时机,将心上人带回山去,独吞独享。便拉姓韩下,站起身来,对主人告辞道:“贤夫妇年才得两个月聚首,难得今年提早回来,正好畅叙离情。二人改日再来打扰吧。”龙姑会意,少不得还要故意客套几句,才同血儿送客出洞。眼看孙凌波半扶半抱地带心爱情人驾剑光飞走,虽然心里头酸酸,则不好现于辞色,二则自己原是不耐孤寂才背着丈夫行*。其实这些年来所经过许多面首,到底无论哪个也比不上自己丈夫。难得他这次提前赶回,自己私情又未被他识破,正好着意温存,恩爱些时再说。却没料到自己送客出来时,血儿在她身后冷笑,仍是丝也不觉察,满面堆欢,和往时样,未及进洞,早已纵体入怀。血儿依然和她缱绻,仍是无表示。最奇怪是,客人走后好几天,始终没听血儿提过。龙姑心中有病,觉得此事出乎情理之外,故意提起孙凌波人如何好,本领如何高强;那姓韩原是世家子弟,武功颇好。孙凌波因奉师命,说她与姓韩有缘,所以结为夫妇,两人如何恩爱。孙凌波同自己又是几时拜姊妹。自己孤鬼般独处山中,天天盼丈夫回来,哪里也不肯去,烦闷无聊,多仗她时常跑来给自己解闷等语。编大套入情入理、头尾俱全瞎话。却故意留着有些使人禁不住要发问话不说,好等血儿张口。谁知任她说得多起劲,血儿总是唯唯诺诺,不赞词。龙姑因丈夫每年回来都怜她独守空山,轻怜密爱之余,总是情话喁喁,不时问长问短,这次情形实在反常。说是看破私情,此人性如烈火,绝难相容;要说不是,又觉种种不对。心中猜疑,干自着急,说又说不出口。
过十几天,实在忍耐不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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