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给吧。”许超笑道:“贤妹说哪里话来。家梨花枪诚然有名,不过从小就离家乡,没有得着真传,学个皮毛,还不如不学呢。贤妹要学,请家兄教你,比强得多,贤妹意下如何?”许超所说原是实话好意,谁知湘英因这几日许超同她疏远,也不似初来时常常陪她出去打猎玩耍,本已肚皮不痛快,今日见猎心喜,顿忘前嫌,才使眼色唤他出来,以为自己同许超这样深交情,他岂肯吝而不教?听许超推在许钺身上,疑他看不起自己,故意推托,新恨旧怨齐上来,不由心头火起,动素来小性。心想:“看得起你,才朝你请教呢。你明知不爱求人,你不教倒也罢,反叫去求你哥哥。你打量非学不可?”想到这里,越想越有气,也不同许超再说什,把脚顿道:“好!你既然不会,不稀罕学!”说罢,满脸怒容,回身便走。许超知道戴衡玉父母双亡,只有这个妹子,平时非常娇惯。见她生气,知她误会,自己本想追上前去解释几句。偏偏凌云凤因见湘英出外会儿没有回去,出来寻她,远远看见湘英和许超在那里说话。云凤人本细心,平日从湘英口中已听出她和许超感情甚厚,怕他们二人有什避人言语,不便上前。正要转身退回,忽见湘英拔脚往后便走,许超又回回头,正和自己打个照面。觉着退回又是不便,只得迎上前来,反问许超看见湘英没有。许超见有人来,自是不便再追向湘英说话,只得答道:“适才正和她谈话,现在到后面去。”云凤道:“那同你去寻她吧。”许超推说尚同众人有话说,让云凤自去。因为无意中得罪湘英,好生闷闷不乐,径自回转厅房去。
云凤别许超,走向湘英房中。见湘英独个儿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面镜子,面带怒容,望着镜中出神。直到云凤走向身前,方始觉察,急忙强作笑容,起身让座。云凤知道湘英生气,必与许超有关,怕羞湘英,不便明说,故意搭讪道:“大家都在前厅说话,谈笑风生,多热闹。你怎声不响,就跑回房来闷坐呢?明天就是十五,白大哥也许要回来吧?”湘英道:“真是气人!你哪里知道。常对你提起那个许三哥,刚同哥哥和白大哥结拜时,向对很好。平时喜欢到前面山谷中去打猎,因为那山里没有虎豹类猛兽,还打算同他过年同到南岳去打虎,谁想陈、罗二贼无端开衅。过年前来他个堂房哥哥,来不多几日,他对就爱理不理。不用说同他上南岳,连约他到山谷中去猎个鸟儿,打个兔儿,他都是推三阻四。今天听老伯讲起他家独门梨花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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