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脚筋刺断,变成残废。这都是罗九这狼崽子出主意!”先前那人又道:“老四,你也不用再难过,快把这块堆上,随去见庄主去吧。天都快亮,还想到你家去过残年哩。”随后又听石头移动之声响下。接着便有许多脚步之声,由近而远,直到听不见丝毫响动。
许钺估量石壁后面人业已走远,听那些人所说番话,知道许超凶多吉少。急忙回身取来号灯,将油纸取下,细细往石壁上面去照。果然发现石壁靠左边有个孔洞,离地有四五尺高下,宽约三尺,地下还有许多脚印。那洞现在虽被块大石填塞,经辨认结果,已看出是人工所为。用手推两下,却推它不动。许钺不肯死心,再往别地方用力推扳,无意中忽然觉着右下角那块山石隐隐有些活动。拿灯照,果然看出些裂痕,心中大喜。且不动手,先把这石壁端详会儿,看出这座鱼神洞当中,半截地势比较宽广。当年那座山峰倒将下来,将洞顶压穿,把往来要道堵塞。山石倒下来时节,受巨烈震动,表面虽然浑成块,却有不少震裂地方,起初人本不甚注意,直到敌人打算掘通故道,偷袭戴家场,才发现有块石头,业已同石壁本身分家,便把它移开去。今晚想是又有人主张,不要用这种险法,重新将它填死,不想又被自己发现。不过许超如在此处出去被擒,石壁那面敌人必有防备。如不从此路设法,则自己道路不熟,二则听人说相隔太远,恐耽延时间,许超出差错。仔细寻思,决定仍然开通此路出去。便将长枪搁在地下,拔出身旁宝剑,朝那石头裂缝中直插进去,用力往怀里扳,居然随手而开。许钺怕惊动石壁后面敌人,轻轻将剑入鞘,蹲下身来,用两手扳着那石头棱角,用尽平生之力,稳住劲,沉住气,往怀中拉,毫不费事地把块二尺方石头拉出来,探头往那小洞中看,忽见丝光线射在石头上面,知已将石壁开通,可以由此出去。
原来当初山崩时候,座山峰峰尖正压在鱼神洞脊梁上,这块大石半截插入地内,厚地方差不多有三四丈,偏偏有两处薄才只尺许,受不住那大压力,恰好左右裂成两块。所以许钺毫不费事,拉便开。许钺将石洞开通之后,不知对面敌人还有什埋伏,不敢造次爬将过去。先取下自己戴顶小帽插在枪尖上,伸出洞去,晃几晃,面用耳细听,并无动静,这才撤回来。放下枪,轻轻爬将过去看,不由叫声惭愧。原来这座石壁竟是空心,那面被自己开通,这面虽然未开,却天生成有三四寸方圆孔窍。就着孔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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