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会再有什差错。恰好楼下有人唤他,便自走去。
许钺问心源:“酒保是不是又来催走?”心源道:“你猜得正对。看今天这些人皆非善良之辈,想必是又要欺凌什良善,在此聚齐,也未可知。”许钺道:“后辈日前来此收账,路上听见人说,长沙出个恶霸,名叫老疙瘩九头狮子罗文林。想必这些人当中就没有他,也必与他有关。适才仿佛听见他们说出‘戴家场’三字,大约就是他们去地点。”还要往下说时,黄玄极忽对二人使个眼色,便都停止不语。回头看时,官座门帘起处,那矮子已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其余七八个人跟在后面。内中有个生得特别高大,走到楼梯跟前,猛回头看见黄、赵、许三人,便立定脚,待要说些什似。正在此时,楼梯噔噔直响,又跑上来人,朝那矮子悄悄报告几句话。那矮子闻言,双眉倏地竖,也不再顾黄、赵、许三人,喊声走,由这伙人簇拥着下楼而去。
他们走后,先前酒保才上来招呼心源等道:“这番清静,诸位请自在安心吃酒吧。们东家知道三位是过路人,适才多有怠慢,特意叫们这里大师傅做几样拿手菜,补敬三位。三位还要什,同去取来吧。”说罢,转身要走。心源连忙把将他拉住,说道:“你们有好菜何不早说?们如今业已酒足饭饱,改日再扰你们吧。只是不明白,你们开是酒饭铺,先前这位朋友要酒要菜,你们那个伙计竟然不愿卖他,仿佛欺生似,如今又来赔话,是何缘故?”酒保闻言,先抬头四下看看,才悄声说道:“本不怨三位生气。今天因为罗九太爷在此请客,这座楼面原不打算让给外人。偏偏罗九太爷手下什样人都有,照例不许人问,们这本地差不多都知道,只要遇见,自己就会回避。先前你老同这位道爷上来时,们也不知是不是罗九太爷客。及至坐定,要完酒菜,才知二位是过路客官,已经要酒菜,怎好说出不卖来?后来东家知道,着实埋怨几句,说今天九太爷请客,是在怒火头上,非比往日,忠心伺候还怕出错,如何将座卖给外人?话虽如此说,但是也不便催二位走,只得叫大师傅匀出工夫,将二位酒菜齐做得,端上来。原想二位吃完就走,不想又上来这位客官,们那个伙计不会说话,招得这位客官生气。幸而所说话,因是外乡口音,没被他手下人听去;又多亏你家解劝,给请过来。要被他们听见,那乱子才大呢!虽然三位在这里吃喝,们背地里哪个不捏着把汗?也怪们刚才不预先打个招呼,以致九太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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