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蝉也只打个哈欠,便自睡。灵云在暗中觉着朱文、金蝉先后都朝她身上躺来,有些奇怪,随手摸摸二人鼻息,已是睡去。就连自己也觉着精神恍惚,神思困倦起来。知道修道之人不应有此,定是中敌人暗算,深悔刚才不叫朱文取出宝镜来破妖法。面想,面强打精神,往朱文怀中摸宝镜。心中虽然明白,叵耐两个眼皮再也支撑不开,手才伸到朱文怀内,个哈欠,也自睡去。
不知经过几个时辰,三人同时醒转,仍是挤在处,地点却在个山坡旁边。彼此对面看,把朱文羞个面红通耳,也不知在黑暗中怎滚,朱文半睡在金蝉怀中,金蝉左腿却压在她右腿上面,金蝉头又斜枕在灵云胸前,灵云手却伸在朱文怀内。朱文纽带自己解开,露出片欺霜赛雪凝脂般细皮嫩肉。叵耐金蝉醒转以后,神思恍惚,还不就起。朱文病中无力,又推他不动,又羞又急。还是灵云比较清楚,忙喝道:“蝉弟你还不快些站起!你要将朱姊姊病体压坏?”金蝉正在揉他双眼,他见天光微明,晨曦欲上,躺所在已不是昨晚月地里景色,好生奇怪。忽听姊姊说话,才发觉右手腕挨近脚前躺着朱姊姊,急忙轻轻扶着朱文起来。灵云也挨坐过来,将朱文衣襟掖好,又将她发鬓理理。金蝉已拔出鸳鸯霹雳剑,纵上高处,寻找敌人方向。这时天光业已大亮,照见这座灵山,果然是胜景非凡,美不胜收。看会儿,无有敌人踪迹,也不知这座山叫什名字。便又跑到灵云面前说道:“姊姊,你看多奇怪,明明昨天在月光底下,受人家妖法暗算,怎觉醒来,竟会破妖法,换个无名高山?莫非们做场梦?”灵云道:“你休要胡乱瞎说。如今敌友不分,未卜吉凶;你朱姊姊又在病中,昨晚受夜虚惊,幸喜不曾加病。凡事忍耐些好。看昨晚捉弄们人,绝非无故扰乱,也许不是恶意,好坏未知。且莫急于找寻敌人,先设法探明路径,检点自己东西再说。”
说罢,各人查点随身之物,且喜并无失落,只有金蝉买来那副滑竿不知去向。灵云正在寻思那作法用心,朱文忽然惊叫道:“姊姊!你看这石头上面,不是桂花山?”这句话,顿时将各人精神振作起来,顺着朱文颤巍巍手指处看,可不是,在她身旁块苔萝丛生石壁上面,刻着“桂花山”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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