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送,玩还不到年,便被这贼和尚分尸。”那女子道:“没羞。又要闯祸,闯祸,便叫做姊姊出头。你暗放冷箭,得点小便宜,也就罢,还要得寸进尺,只顾把你那点看家本事都施展出来。惹得人家冒火,用飞剑来追。要不是这几粒宝贝丸子,小命儿怕不送掉?那和尚好不厉害,仙姑不来解围,正不知倒霉不倒霉呢。刚才孙师弟因救你,差点没有把多年心血炼就把好剑断送在和尚手里。还好意思寻放赖?”那小孩听他姊姊阵奚落,把粉脸急得通红,也不招呼来客,鼓着两个腮帮子,说道:“金丸算什,只要没有把孙师兄宝剑断送,你还会心疼?”路说,路便往洞中走去。
那女子听小孩之言,不禁脸上起层红云,向着飞娘说道:“这孩子禀赋聪明,根基甚厚,又加上家父母与他前世有很深关系,他才三岁,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度他上山。因为前世因缘,十分钟爱,所以惯得他如此,仙姑不要见笑。”飞娘不禁叹口气道:“看贵派不但能人甚多,就你们这辈后起之秀,哪个将来不是青出于蓝?为想得个好徒弟,好传衣钵,便设法兵解,谁知几十年来,就寻不出个像你兄弟这样厚根基。”说时,指着同来女子道:“就拿她来说,根基同禀赋不是不好,要比你们姊弟,那就差得太远。”说罢,便叫同来女子上前见礼。那女子道:“真该死,只顾同小孩子拌嘴,也忘请教这位仙姑贵姓,也没有请仙姑在寒舍小坐,真是荒唐。”飞娘道:“云姑不要这样称呼。她名叫廉红药,乃是新收徒弟。见她资质甚好,度她两次。她母亲早死。她父亲便是当年名震三湘小霸王铁鞭廉守敬,早年保镖与人结下深仇,避祸蜀中。去度此女时,她父亲因为膝前只有个,执意不肯。红药她倒有此心,说她父亲年已七十,打算送老归西之后,到黄山来投奔于。便同她定后会之期。有天晚上,忽听人言,她家失火,连忙去救时,看见她父亲业已身首异处,她也踪迹不见。便驾起剑光,往前追赶。出城才十里地,看见伙强人,便上前追问,后来动手,他们也都会剑术,可惜都被他们逃走,连名姓都未留下,只留下个包袱。打开看,她已气晕过去。是把她救醒,回到她家,将她父亲尸骨从火场中寻出安葬。她执意要拜为师,以候他日寻那伙强人报杀父深仇。”
那女子听罢,再看那廉红药时,已是珠泪盈盈,凄楚不胜,十分可怜。自古惺惺惜惺惺,那女子见廉红药长得容光照人,和自己有好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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