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驴,上楼都不会上,那楼梯震得那样厉害,震你家老爷酒杯中杯土。你还敢乘人不备,施展分筋错骨法,把人家背到此地,真是不要脸。现在你有什本事,只管使出来;不然,你可莫怪要羞辱于你。”大汉听少年这番话,把两眼望着周淳,好似求助样子。周淳看他脸上汗好似黄豆般往下直流,知道少年所点穴,乃是种独门功夫,要是时候长,必受内伤。再说这个大汉生得堂堂表,艺业也很有根底,虽是和自己开玩笑,想其中必有原因。看他这样痛苦,未免于心不忍。便向那少年说道:“此人虽然粗鲁,但是等尚不知他是好人坏人,这位英雄,何必同他般见识呢?”劝解会儿,见那少年站在那里言不发,以为是少年架子大,心中好生不快。正待再为劝解,谁想近前看,那少年也是目定口呆,站在那里,不知何时被人点暗穴。再看他眼睛,还不如那大汉能够动转,知道自己绝不能解救。周淳内外功都到上乘人,先前被大汉暗算,原是遭个冷不防,像普通点穴解救,原不费事。便走到大汉身旁,照着他胁下,用力击掌,那大汉已是缓醒过来,朝着周淳唱个喏。回头眼看见少年站在那里,不由怒从心起,跑将过去,就是脚。周淳要拦,已经不及。那大汉外功甚好,这脚,少说有几百斤力量,要是挨上,怕不骨断筋折。那少年被人点住,不得动转,万万不能躲避。
在这间不容发当儿,忽见少年身旁晃,钻出个老头儿,很不费事地便将大汉脚接住。那大汉见老头,便嚷道:“你叫把姓周背来,你跑到哪里去?差点被这小王八蛋羞辱场。你快躲开,等踢他。”那老头道:“你别不要脸啦,你当人家好惹?不是看他太狂,将他制住,你早栽大跟头啦。”周淳这时看清这人,便是适才自己替他还酒账、冒充他师父、骗吃骗喝那个怪老头。见他这般举动,便知不是等闲之辈,连忙过来跪倒,尊声:“师父在上,弟子周淳拜见。”老头道:“这会儿你不说是骗酒吃吧?你先别忙,把这人治过来。”说罢,只向那少年肩头轻轻拍,已是缓醒过来。那少年满脸羞惭,略寻思间,忽然把口张,道白光飞将出来。周淳正在替老头担忧,只见老头哈哈笑,说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将手向上绰,已将白光擒在手中。那白光好似懂得人性,在老头手中,如条蛇般,只管屈伸不定,仿佛要脱手逃去样子。那少年见老头把剑光收去,对老头望望,叹口气,回转身便走。怎奈走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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