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科举开考前,柳述才忽然担忧起来:“完蛋,你天天研究这些,科考怎办?”
“好好考。”
“要是没中三元呢?”
“那可能就要被嘲笑,被贬低,连累到你,你害怕吗?”
“怕个鬼啊,是怕你伤心。”
柳富贵出来后,许是吃多,不老实回窝,开始瞎跑,最后竟跑出大门。
柳述追出门外,边呵斥边将它逮住,转身,就看见沈柯和他娘跟在后面,生怕脱离视线就出事似,禁不住好笑,拎着柳富贵走过去:“你们这是做什呢?子时都要过,十八岁这道坎早就——”
“小心!”沈柯突然喊道。
“啊——!”
天黑,柳述只顾着跟着他们说话,没注意到脚下是道坎,脚踩空,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年少时光,放下卷轴后,他牵着柳述来到隔壁房间,“里面是你礼物,自己去挑吧。”
“真?”
柳述推开大门,这里本是沈柯书房,此时却又堆满很多熟悉东西。
金陵小吃、金陵折扇、金陵云锦、金陵簪子、金陵玉笛各式各样都有,都是他从前见惯用惯东西,甚至连金夜壶都带来。
“张默阳看见这个铁定得乐坏。”柳述笑出声,“不过不用,就是爹放在客房里故意跟别人炫耀罢。”
“不会,尽人事,听天命。会尽全力,但如果确达不到预期效果,那也无悔。”
“好,那你放心考,别怕,养你还是没问题。”柳述阔气道。
经过这两年多努力,柳述将自己三家铺子合并到柳家来,
“——原来十八岁是这道坎啊!”柳述气得捶地。
卢月如和沈柯却松口气,同时笑起来。
秋收时节,收割水稻,柳述和沈柯看着自己种出来粮食,十分欢喜,吃着自己种出来大米就是香。
沈柯开始琢磨着有没有办法能用最少劳动力,种出最多产量,于是四处考查,少不得要外出。
正好柳述也要去各个地方,接管并深入解下卢月如交给他给胭脂生意,于是两人经常起四处游走。
“是吗?”沈柯也笑起来,“这多东西里,有你喜欢吗?”
“全部!”柳述抱住他,知道他是怕自己在外面会想家,特地带这多金陵东西,以解思念之情,他眼眶微红,笑道,“不过也很喜欢现在这个家,有你就好,什都好。”
“也是。”沈柯紧紧拥抱着他,久久都没有分开。
直到声响亮哭声将他们分开,他们对视眼,立即前往客房,听见凝儿哭着说怕狗,这才发现柳富贵不知何时钻进她们房间。
“柳富贵,出来。”柳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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