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篾匠
吃好早饭后,太阳还未出山,柳述想让他多呆会,又怕出发晚晒太阳,番纠结后,他还是开口催促道:“你快走——”
“走。”沈柯拿起行囊,几乎与他同时说道。
“好,送送你。”柳述带上草笠,与他道出门,没走会,就到篾匠家,他挥挥手,“早些回来。”
“嗯,你也注意些,别又累晕倒。”
两人互相叮嘱番,才掉头离开。
柳述欣赏会美男劈柴图,才美滋滋地起床,连起床气都烟消云散。
在灶屋洗脸时候,沈柯从他身边经过,也打盆水洗脸洗手。
柳述扭头看他眼,视线在后颈上停留片刻,没话找话道:“你出汗。”
“嗯。”
“昨晚睡得好吗?”
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沈柯脸上,他有些招架不住,转身去洗衣服,试图转移注意力。
他从未遇见过如此直接、热烈人。
以前不大爱出门,见生人也很少,只与父亲常往来些同僚及其家人有些接触,其中有几家都曾拐弯抹角地跟父亲提出想做亲家想法,也不知是他们本人意思,还是那几位待字闺中千金意愿。
无论是哪种,都是含蓄内敛,最为大胆那位姑娘也不过是在宴会上坐在他后面那桌,明目张胆地偷看。
他以为他能应付这种场面,却不料却碰到个硬茬。
篾匠坐在院子里喝粥,看见柳述走进来,正想问他要不要起喝点,就看见这家伙闷头就往墙边走,双手撑,探出个脑袋,盯着远走人影瞧会,才旁若无人地过来坐下。
“粥,要不?”篾匠言简意赅地问。
柳述看着他碗里干干净净白粥,竟有些羡慕,可还是摇摇头:“吃过。”
篾匠不再说话,只是喝粥速度加快些。
“今天去砍竹子话,可以顺便去打个猎吗?”柳述跟他打起商量。
“挺好。”
“个人睡还习惯吗?”
“挺习惯。”
“哎,都不习惯。”柳述悲伤道,“咱们在客栈里起睡得多开心啊。”
“”有吗??
这茬似乎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在某些方面格外肆意张扬,伸着爪子时不时刺挠他下,偏偏又不疼,只是有些痒罢。
翌日,天刚蒙蒙亮,几片云零星地挂在天上。
沈柯照常起床洗漱,在院子里晨练。自从他每日都要徒步去镇上后,跑步就取消,改为劈柴。
他挽起袖子,劈会,额头就冒出微汗,他停下来扯着领口扇扇风。
无意间瞥,忽然视线顿,看见趴在窗边笑眯眯柳述,顿顿,随后动作僵硬地遮好领口,装作没看到,转头继续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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