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慧伤推开门,就看见他扒在窗边,半个身子都探出去,赶紧冲过去将他拖回来,“有什想不开跟说说,可以帮你剃度出家。”
“谁要出家,是在看阿柯什时候回来。”柳述有气无力地往桌子趴,宛如条断线风筝,摇摇欲坠。
“出什事?”慧伤问。
柳述抿抿嘴,把昨晚事说遍
柳述坐在桌边,拖着腮别过头,正眼都不给个,张默阳反倒嘻嘻哈哈地放下杯子,去掰他脑袋:“发现你小子还有几分姿色,人也比柯深这大木头有趣多。”
两人拉拉扯扯起来,沈柯上前去把两人分开,谁知道张默阳冷不丁冒出句:“还是看你比较顺眼,要不你来做妹夫吧。”
沈柯下意识看向柳述,柳述甩开他手:“差辈啊,可是你爹。”
“爹,你做妹夫吧。”张默阳抓住他胳膊,又醉醺醺地说,“你去见见妹,她被柯深这家伙迷得魂都没,柯深这穷光蛋除有张脸,他还有什好?”
柳述和沈柯同时愣住,疑惑地看着这个醉鬼,两人对视眼,沈柯摆摆手:“不知道他在说什。”
适合做别事,别灰心,是金子总会”
“是金子总会花光。”柳述醍醐灌顶,“你说得对,这个人身上确实不能有太多金子,可能就适合当个窝囊废?”
沈柯:“?”说,是这个意思吗?
不会儿,张默阳又来拿功课。
这两天柳述也摸清沈柯每日安排,平时是每天大早就从家里赶到镇上来,吃顿饭,张默阳就拿着功课过来让他做,直到傍晚再来取回。
“你说,你妹妹喜欢阿柯?”柳述把张默阳扶稳,仔细问道,“消息可靠吗?”
“那还能有假,妹妹都打算给这穷小子倒贴,送他去科考!”张默阳凶巴巴地说,“爹,你可要为们小妹考虑考虑啊!”
家丁把骂骂咧咧张默阳带回家,柳述转头盯着正在铺床沈柯,对方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和平时没什两样。
连当事人都没有什感觉,为什他这个无关人士还会有点憋闷呢?
这种情绪直持续到第二天,待沈柯出门去张家拿今天功课后,更是快要郁闷到极点。
现在因为他生病住在客栈里,沈柯不用回到村里,时间就充裕许多,所以张默阳就来得越来越晚。
这家伙进屋就带着身酒气,装模作样地看眼功课,杵在桌边晃晃悠悠。
沈柯担心他来个原地摔,把他按到椅子上,给他倒杯水:“喝点水吧。”
柳述眼皮跳,盯着张默阳嘴边那杯茶水。
张默阳扭头:“看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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