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有股说不出担忧,沈柯笑道:“无妨,只是点而已,很快就会长好。”
“那不用处理下吗?”
“不用。”而且敷药会影响他做事。
沈柯回到房中,收拾屋子,既然要去抄书,就得用上纸笔,他将上好宣纸和狼毫存放起来,用普通纸笔即可。当目光停留在另个包袱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装是他收藏名家字画。离家之时,他没带多少盘缠,倒是把这些东西都带走。
当初他也不是没试过靠卖自己字画为生,只是这里都是以种田为生,谁会舍得拿糊口银子去买看不懂字画呢?
“这什曲子?”他额头青筋跳下。
“《霓裳送君曲》”。
“?”
沈柯只听过《霓裳羽衣曲》,这送君曲倒是头次耳闻:“是谁作曲?”
“是们花魁霓裳做曲,怎样?好不好听?”柳述追问道。
路上,柳述趴在沈柯背上,道:“只是不小心摔,并不代表不适合干这行,所以你还是放心去抄书吧!”
沈柯没有理会他担忧,而是问道:“膝盖还疼不疼?”
“有点。”柳述有气无力地趴下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在他胸前晃啊晃,“你要是累,就把放下来歇会吧。”
“不累。”
柳述扯扯嘴角,发现太阳要落山,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四周风动声音都显得格外宁静。
天色黑下来,厨房里又响起忙碌声。
柳述坐在灶前烧火,闲来无事,又哼起送君曲,不停地哼,反复地哼。
沈柯忙于炒菜,无心去制止他,听着听着也就麻木。
只是不知是这曲子过于朗朗上口,还是听得太多有些上头,以至于柳述唱完“郎想要跟
“不好听。”
“你好没品味。”柳述大为惋惜,这送君曲可是霓裳拿手好曲,多少人想听都听不到,还得是他银子砸多,回回都能尊享对服务,不知羡煞多少纨绔子。
到家后,沈柯在堂屋把柳述放下,检查遍膝盖上伤口,给他敷点草药,让他坐在这里别乱动,然后才去准备去处理别事。
“你等等。”
沈柯感觉手被人拉住,只柔软温热手按住他手心,他怔怔地回过头,柳述正低头看他手,手指指着虎口上刮痕:“这里划破皮。”
他嘴里哼起调子,是江南小调,沈柯没听过,但是挺爱听,调子里像是掺柔情蜜意江南细水,悠扬婉转。
聆听会,突然发现曲子变点味。
“小娘子送郎啊~送到大桥上~郎想要跟诉衷肠啊~直把蜜嘴尝~”
“????”
沈柯脚下崴,险些摔进旁边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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