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两人雄心壮志地去篾匠家,第件事就是跟着起上山砍竹子。
路上篾匠沉默寡言,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是叽叽喳喳柳述和随时回应沈柯。
“阿柯阿柯,你快看,那里好像有蜻蜓!好想去捉——”
“不,你不想。”沈柯指指前面篾匠,示意他跟上。
柳述三两步跑前去,嘴里不知何时叼根竹叶,哥俩好似把勾住篾匠肩膀:“师父,还有多远啊?”
“好。”沈柯不愿让别人为难,礼貌地点头微笑,“那们就打扰您。”
“等等。”篾匠突然喊住他,“是说,这门手艺很麻烦。”
沈柯缓缓看向他,眼底渐渐浮起笑意:“您意思是,愿意教们?”
“进行到哪步?”柳述逛圈回来,就听到沈柯话,立马凑过来,“是不是可以直接走流程下跪拜师?”
“不不,不用拜师。”篾匠摆摆手,快速道,“只要你们肯吃苦就行。”
“不,不是。”篾匠赶紧喊住他,转身看着他,搓搓手,“只是不太习惯家里有人来”
尤其是还有个不太熟人,眼前这位柯兄弟已经来村子里快半年,虽然没什接触,但已经慢慢习惯有这个人,可最近又冒出个小五兄弟,他还没适应过来。
沈柯扫眼厨房,东西不少,但摆放都不整洁,家里没有女主人打理,其他地方也乱糟糟,所以村子里人其实也不太爱来这里串门。
篾匠本身就长着张凶脸,又不善言辞,已经让人感到有些难以相处,更何况又是个鳏夫,女人们自是不敢独自来串门,免得被传出什闲话。
是以他已经习惯个人生活,偶尔接点村里人生意,大多数时候都是去孤独地做着活计,隔阵子就去集市上卖点东西。
篾匠浑身
“能吃苦能吃苦。”柳述连忙答道,不吃苦就只能吃西北风。
事情就这定下,从明日起他们就过来学手艺。回去路上,两人商量着等赚钱,还是要把拜师礼给补上。
“别看他长得凶,觉得他人还蛮好,既不收礼,也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柳述说。
“是啊,所以们定要好好学。”
“好!”
虽然看起来很孤独,但他习惯,习惯就不觉得孤独。
“那事情有点难办。”沈柯沉吟道。
“你们找有什事?”无事不登三宝殿,篾匠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迟迟没有等到他们主动开口,就拖到现在。
“是这样,们想跟着大哥你学点手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沈柯顿顿,马上道,“如果你要是觉得麻烦话,可以直接拒绝们。”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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