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号慧伤和尚扭头看眼沈柯,这才慢悠悠看向柳述:“那,这位施主是?”
“叫小五。”
“哦。”慧伤点点头,伸出掌,手指在他额头上地点下,“小五兄弟,瞧你印堂发黑,唇裂舌焦,双目泛神,定是有不顺不平之事攻心。”
“这都被你说中?最近真事事不顺!”柳述惊讶地摸摸脸,“大师,该怎办?”
有钱就败家,没钱就拜佛,柳少爷能屈能伸,能跪能拜。
只听得见啪啪声音。
柳述也疑惑地停下来,发现还有啪啪声响。
“怎回事?”他惊恐地提上裤子,裤腰带都没来得及勒上就跑出房间,问隔壁屋沈柯,“闹鬼?”
“应该是有人在敲门。”沈柯低头看着沾上药汁手,“现在不方便,你能帮去开下门吗?”
柳述边出去,边系裤腰带,打开门看,差点闪瞎眼。
“也不知道,算,你先回屋,去准备下,等会给你上药。”
“好咧。”柳述立马回屋,裤子脱,像条跳上岸濒死鱼,趴到床上去,只等救援。
沈柯在另间房里,对照着医书配药,随后放到石臼里开始捣药。
咚咚咚——
听着隔壁传来规律捣鼓声,柳述竟有些昏昏欲睡,眼皮耷拉下来,紧接着发现声音发现些变化。
也没见过那贵妇,想来就不是什好人,居然把主意打到身上!呸!”柳述哼哼道。
“你是哪里人?”如果是京城或者附近带,他倒是可以书信封,托朋友去帮个忙。
“江南人。”
沈柯叹息,江南太远,也没有能说得上话人,最近倒是和家人扯上关系。
“那你知不知道有家姓”
“无妨,贫僧这
好亮颗卤蛋头,在太阳下都能反光。
卤蛋头抬起头来,露出张白净脸,模样有几分清秀,看着年岁不大,表情却有几分肃穆:“许久不见,柯兄,你怎地眼皮都宽松些?”
柳述:“”
说你眼瞎吧,你连眼皮都能看出宽窄,说你不瞎吧,你连人都认错!
“是慧伤啊,进来吧。”沈柯透过窗子喊道。
咚啪——咚啪——咚啪——
捣个药都这有节奏感!
他骨碌坐起来,跟着咚啪咚啪声音加进自己和声:“哟哟哟。”
咚啪,哟——咚啪,哟——
这时,隔壁声音突然停下来。
“姓什?”
姓柳、刘,还是牛?
当日娘在酒后说漏嘴到底是哪家人来着?
罢罢,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交集,何况江南那大,小五这种底层人士未必就认识。
“你想找人吗?跟说说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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