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无涯本不想反驳,但想到邵修被纪斯吓得狠,顿时“恶”向胆边生:“可能是心胸狭窄吧。如果开辆豪车,又在路上遇到优秀同辈,只想把车开到他面前秀波再走,变相告诉他混得贼好。”
邵修附和:“班里第名和第二名永远是敌人,只有倒数第和第二是最铁朋友。换成,不仅要秀,还要竖中指。”
纪斯:…
要是手边有咖啡,纪斯真会提起来抿口:很好,第二个知情不报者自首。
想铲除内部盘根错节利益链,最佳手段便是先找“有家室者”下手。
纵使邵修与姜启宁关系再铁,也架不住卓无涯与姜启宁之间没有根本利益关系。
而为保全邵修,请求从轻处罚,卓无涯会事无巨细地告诉他。此后他再分而化之,保管他们再不敢“结党营私”。
啧,真想不到他都不当丞相还要做这破事儿……
破案之后,纪斯也只能道句“难怪”。
难怪他占不透、勘不破,原来是涉及到他本身。从来医者不自医,占者不自占,如他这等脱离轮回之人,更是没有定数,唯有无限可能。
正因为无限无极、无穷无尽可能,才让自占变成种不可能。
纪斯是真正大能者,明白起心动念会产生怎样结果。故而除却大事,他甚少掐指算,要不是队友表现得太奇怪,他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可惜,猹狂欢止于纪斯好奇叉。
卓无涯乖巧如小学生:“其实这件事,还要从司诺城愿意为你花钱说起。首先,司诺城虽然有钱,但他不会傻到白给别人砸钱。他是个商人,不做没收益投资……”
他用平板语气复述遍姜启宁发现大瓜。别说,有理有据使人信服,连纪斯都听得颇为错愕。
讲真,如果他不是事件主人公,怕是连他都要信!
“他把从川蜀送到鲸渡,只是出于善意。”纪斯平静辩解,“路遇人,见之面善,或可为友,难道不该邀请他共乘马车、畅谈山河吗?”
平易近人、礼贤下士,是他曾经捞到不少人才手段。他做得,司诺城自然也能做得。这有什可奇怪?
“甚是奇怪,他何出此言?”
纪斯仍是贵公子作派,情绪藏得滴水不漏,让人始终猜不透他心思。且,被这吓,谁也没发现纪斯直接掌握问话主动权,所谓“你问答”规则彻底作废。
他们像群做错事学生,只是鸦雀无声地等着挨训,皮子都绷紧。
纪斯盯着邵修看三秒,果不其然,在后者头皮发麻档口,卓无涯英勇地跳出来挡剑。
“请不要为难阿修,会告诉你全部。”护人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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