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微微颔首：“关于觉醒者
事，纪先生觉得
们该如何处理？”
“无需刻意隐瞒，也不必夸大其词。”纪斯道，“顺其自然往往会得到最好安排。”
两人
问答，在续杯与喝水中进行
半小时谈话。等金老从营帐里出来，他像是卸掉什
负担似长出口气。
副手：“金老？”
“走吧。”金老带着副手远离纪斯营帐，直到走入自己住所才开口道，“他根本不像个年轻人……”
纪斯笑道：“拒绝。”
“你们放在身边祁辛黎，可是悉心教导着呢。”纪斯道，“信得过老将军诚意，但信不过渐生魍魉人心。”
“更何况，合作需要两厢情愿。你们挑中，可还没挑中你们。”
漫长沉默。金老发现，纪斯作为实力莫测神秘预言家，作为有本事培养出觉醒者高人，说这话完全有资格，也没毛病！
半晌，金老切话题：“那，请问先生你发布预言、培养觉醒者、帮助世人目是什？”
和副手：……
刚进来就接两个下马威，架子要端不住。不过，面对这类常理无法揣度世外高人，端架子没多大用处。倒不如彻底放下矜持，开门见山说话。
金老道：“纪先生，是个粗佬，不懂什话术。深夜冒昧来访，只是心头压事，不问清楚实在难受，还希望你能为解惑。”
纪斯温和有礼：“无妨。”
如此干脆回答，倒让金老停顿片刻。他想想，开口道：“如果有些话你不愿回答，或是不能回答，就麻烦你给老爷子续点水。”
倒像是跟他同辈老狐狸！说辞不带半点锋芒，可掰碎咀嚼总觉
纪斯为他续点水。
金老又喝口水：“宁原山脉第二波鼠患，纪先生明明料到，为何没有发布预言？”
“只是引导者，不是主宰者。”纪斯道，“你们该脱离预言，而不是仰仗预言。万事靠，你们等同于自毁。日后，预言还会慢慢减少，有些危机需要你们亲自预判。”
“人类该找回自己力量。”
“顺便，对中洲没有恶意。”
金老直视着纪斯：“纪先生，你可是‘大祭司’？”
“是。”纪斯含笑，“预言者正是。”
金老抿唇，副手倒抽口冷气。两人缓半分钟左右，金老才继续道：“请问，你从哪里来？”
纪斯笑着为他续点水。
“纪先生有这种奇特能力，为何不尝试与军方合作？”金老灌口水，“即使开始有阻碍，但如今大灾频发，谁还能说句‘不信’！现在，只要先生愿意点头，马上就能派军机将你送往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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