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满脸都是诧异,陆斯闻没忍住低头亲亲他:
“陈卓快过年也没回去是因为他女朋友母亲被查出脑瘤,家就两个女人,陈卓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离开,本是做手术就能解决事儿,但这个肿瘤位置在脑干,风险太高,稍有不慎就可能下不来手术台,这边医生都建议不手术,但陈卓女朋友并不想放弃。”
程让没说话,直看着陆斯闻。
“北城是超线城市,全国各地病例都往那边跑,这方面手术做过不少,也比较有把握,所以陈卓这两天直过来找,是希望可以接手这台手术,开始不想答应,可老师给打电话。”
“你不是这个医院医生,可以手术
“是你问题,不是。”陆斯闻边说边凑近他:“谁让你这勾人。”
还死不求饶。
想到昨天晚上某些场景,程让耳朵发烫,抬手推他远离自己。
他们做,时隔十年,他们又做。虽然程让知道这是早晚事儿,但昨晚是怎发生呢?怎就真冲动,真主动呢?
哦,是陈卓。
他就撞上他看着自己视线。
“饿不饿?”陆斯闻问他:“想吃什?”
程让意识还不是很清楚地摇摇头:“没什胃口,随便吧。”
说着就要起来,被陆斯闻按回去:“做什?腰不酸?”
“上班啊。”程让说:“再不起就迟到。”
隔个晚上,又发生这亲密事情,再多情绪其实都已经淡,如今想起来陆斯闻和陈卓昨天发生事情程让已经没什太大起伏,但要说多舒服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事情。
这也是程让第次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小心眼儿个人。
啧,不喜欢这样自己。
“好。”陆斯闻把程让脸上表情变换全都看在眼里,此时再也忍不住地笑出来,据实已告:“昨天出去那久是帮陈卓做个手术。”
程让没想到陆斯闻会把自己看得透透,更没想到陆斯闻出去那久是去做手术。
“给你请好假。”陆斯闻又开始为他轻轻柔柔捏腰:“再睡会儿吧。”
因为上床请假,这事儿怎听都让程让脸上觉得无光,可感受下自己身体,真要这去上班估计他自己也承受不住,便顺势而为地又躺下,指挥着陆斯闻手上按摩:
“往中间点……尾椎骨地方……对,啊……舒服……”
陆斯闻手上动作顿,继而哑着嗓音问他:“……你故意?”
“什?”程让回头看他眼,看到他眼里蕴含情绪瞬间便明,瞬间有些哭笑不得:“陆斯闻,晚上四次还没满足呢?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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