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想吃什?”
“牦牛火锅吧。”陆斯闻说:“又降温。吃火锅暖和。”
程让点点头却没说话,视线却直停留在陆斯闻脸上,陆斯闻见此便笑,凑近他小声说:“知道你想吻,但是程小让,这里是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程让笑起来,却依然没说什,直到陆斯闻又问句‘怎’程让才出声,说:
“你怎办啊?”
程让在家酒吧找到工作,不大,但对学历没有硬性要求,所以程让勉强也算得上个管事儿,陆斯闻陪他面试,程让在楼上和经理聊时候陆斯闻就在楼下等着,他明明知道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经过,却还是心疼。
因为他知道经理定会问‘什学历’这个问题,或许还会追问句‘为什不继续读’他不知道程让会怎回答,也不能确定程让在不在乎,但他却很心疼。
那是程让本该拥有最平凡,却再也回不去青春。
其实陆斯闻在听到程让说要工作赚钱时候,几乎是下意识要脱口而出‘不用,有’。可理智拉住他,他也庆幸自己被拉住。
他们是平等恋爱关系,程让不会希望在经济方面依靠自己,那不会是程让想要,甚至是听到自己那说。
“嗯?”陆斯闻觉得自己没有理解出程让这个问题意思。
“上班,你怎办?”程让看着他:“把你带出来,可现在却不能直陪着你,你现在也没有工作,在酒店里会不会很无聊?”
会不会觉得不值得?时间越来越长话你会不会后悔?然后会不会说到此为止?
这些假设程让在决定上班时候就已经想过,可不管结果是什他似乎都没有办法做到不赚钱靠陆斯闻,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这十年里没有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如果有话,或许他现在也有足够积蓄和陆斯闻起游遍全国
自己辞职和他起离开北城这回事儿即便如今事事相处融洽,可陆斯闻知道这事儿其实在程让那里没有过去,程让还是会觉得有压力,在这样种情况下若经济再不独立,程让会觉得不平等,或许还会缩回壳里去。
这家酒吧不似樊舟在北城那家热闹,是清吧,来这里人大多数都是小酌几杯,顺便听听音乐,陆斯闻在吧台坐着听三首歌程让也从楼上下来,陆斯闻看着他步步地朝自己走过来,最后在自己身边坐下,点杯柠檬酒。
“怎样?”陆斯闻问他。
“明天来上班。”程让笑着:“试用期4500,转正差不多6000.”
陆斯闻挑挑眉,为他高兴:“既然这顺利,晚上是不是要请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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