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驾游,顺便过来。”迟焰笑看着程让,视线在酒吧内扫圈:“不做?”
“嗯。”程让应声:“准备离开。”
几人在吧台前坐下,迟焰笑看着他:“已经比预想中时间要长得多。”
程让闻言愣瞬,随即淡淡笑:“看起来这没定性吗?”
“如果你见过第次走进这个酒吧时候自己,你也会这觉得。”迟焰说完看眼顾已,笑笑。
他不可能让陆斯闻手好起来。
他甚至安慰话都不知道该怎说。
陆斯闻不能手术,这对于个外科医生来说,这意味着什?陆斯闻是什感受?程让不敢想。
他真是个灾星,真是个祸害,陆斯闻怎就这倒霉,偏偏遇上自己?
所以回去做什呢?什忙都帮不上,或许还会给他带来新灾难,自己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就是对他最好方式。
着,如果他身边真有人也不可能是别人,没有谁能管到陆白跟自己说什,发什朋友圈,唯可能就是陆斯闻。
两个人分开时候吵那次架程让明里暗里都说过不想再欠他更多。
陆斯闻是生气,可他还是不想让程让觉得欠他更多。
即使以后都不能再手术。
即便那那生气。
程让没问自己当初在迟焰和顾已眼中是什模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本就是无根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接下这个店面起初是为帮忙,觉得迟焰和顾已还能回来,后来回不来说送给自
他就该距离陆斯闻远远地。
越远越好。
酒吧门就是这个时候被推开,程让没听到,意识到有人走近时候他才抬起头刚想说声‘不营业’,可话还没说出口,就愣瞬,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来人:
“焰哥,已哥,什时候回来?”
焰哥名叫迟焰,他是这家酒吧最开始老板,已哥名叫顾已,是迟焰爱人,他们已经离开两年多,程让没想到他们还会回来。
他傻不傻?为自己想这多做什?自己什时候领过情?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值得他为自己考虑这这多。
程让不知道在窗前站多久,等他回过神时候双腿都已经近乎僵直,雨早就不下,程让推开窗,雨后清新空气夹杂着丝丝凉意扑面而来,那不顾切想要回去北城看陆斯闻冲动也像雨后春笋般势如破竹。
他快要压制不住。
陆白发这样朋友圈应该就是已经确定,不然也不会公之于众,在此之前不管是陆斯闻还是他家人也定是做很多很多努力。
程让回去能做什呢?他不是医生,他什也改变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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