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对手,八十年代严打,他判死缓,服刑九年办病保;九十年代黑社会组织罪,又判二十年,进去染身疥疮,又病保出来……之后学乖,不搞打砸抢,学会抱着官腿办事,搞建材装修发家,毕福生和陈瑞详称呼他都叫马爷啊……他不止次被重案队抓过,要是他袭警,点都不意外。”许平秋咬牙切齿地道。
“那应该马上采取措施啊!?还等什?”张勤瞠然道,不过看着许平秋阴森脸,他马上又省悟道,喃喃地道:“证据,缺乏起码证据啊,这样屡被打击嫌疑人,作案肯定要有职业化倾向,掌握能钉死他们证据,没那容易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要消化不这笔钱,就得被撑死。”
许平秋不屑地道,他看看张勤,似乎在看这些国办来是否有可信度,又看看四周,在市局后勤装备处临时征调地方,戒备
秋商议这个新情况时,他发现许平秋点都不意外,总结语让张勤很郁闷地问:“您敢情已经知道?”
“当然知道。”许平秋道。
“为什不知会们声啊,走这多弯路。”张勤有点气结。
“如果有人提前告诉你,有人在星海生意上借壳下蛋,你信不?说实话,都不信。”许平秋道。
也是,证据放在面前才有可信度,否则谁可能相信,手伸到别人生意上,悄无声息地拿走几十个亿?而且是家官商背景,如日中天公司。
“那应该尽快把这些涉案人员控制啊,怎你们市局没有点动作。”张勤焦虑地道。
“晚,早跑,事发当天就应该上路,没跑肯定没多大事。”许平秋道,下子刺激得张勤直拍额头,查案就是如此,步赶不上,步步追不上,等水落石出,人也逍遥境外,他郁闷地来回走两圈,许平秋又像故意逗人般补充句:“不过还好,们追捕已经咬上去。”
“啊哟,许局,您把话次性说完行不行?这才和您共事半天,这血压都快稳不住。”张勤兴奋得,下子又失控。
“这是余罪同志留下第二个扣子,枪击案漏网人,星海宿仇卞双林出狱即被人接走,两位警员被他们悍然制造事故伤害、还有维权事件、受害人被剁手砍脚事,他很早就推测到,应该有第三方势力插足,而这个势力和行为方式,和金融、和诈骗手法都大相径庭,在彻查孙迎庆、陈瑞详、毕福生、李四环社会关系时,最终定位在这个人身上:马钢炉。”许平秋道。
许平秋扔给案卷,张勤粗粗览,看登时惊为天人,喃喃道:“奇葩人物啊,六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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