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这大个公司,手段这下作?”肖梦琪后背有点发麻。
“那你怎解释,去抓卞双林那五个人被砍事?”余罪问。
肖梦琪不说话,对于地下世界那些匪夷所思规则、思维方式,她无从理解,但这些事,越来越让她有种恐惧感觉。她看看余罪,余罪像点也不担心样子,她想提醒,不过旋即又住口。
对于喜欢刺激人,越刺激才会越兴奋,余罪越来越有这种倾向。
不会到东关拘留所,这里分局比较熟悉,平坦街路面毛贼治安管理处罚都往这儿送,那几位砸警车又跟着警察糊里糊涂跑进小胡同蠢货,就关在这儿。
是不对,基础是建立在卞双林是主要嫌疑人假设,问你,如果假设不成立,岂不是全盘皆错?”肖梦琪道。
余罪欲言又止,然后讪笑,对于此中宋星月给他内情,他可不愿讲出来,换个话题,余罪道:“好,那把眼光放近点,早上询问毕福生他可说,他是三号就到平度市,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太原发生事,怎就被砍?而且他也不知道,怎莫名其妙就成维权组织者……”
“抓那几个,不都是毕福生手下?没少跟上他干坏事啊。”肖梦琪道。
“那你也犯经验主义错误,如果连们也认为他是组织者,那其他人就不会怀疑……不对,去拘留所,这中间好像不对劲。”余罪催着肖梦琪。
“到底又发什神经?”肖梦琪不明白。
这里管理较松散,堆人个格子间,提审就在所长办隔壁,看守也简单,提
边走余罪边讲,你坑,坑你,这是个聪明人游戏,真正蠢,只有当天那些五百块雇炮灰,可大鼻豆毕福生不应该蠢,他和瑞详、星海合作数年,他应该最清楚星海有多大能力,就借他百个胆,也不至于敢在人家生意里胡搅啊?就胡搅也不能自己人啊?这种犯事累累人,星海搞倒他是分分钟事。可也奇怪,有百种安全方式可以撂倒他,为什会有人选择最极端方式,剁他手脚呢?
“报复还分手段?”肖梦琪不懂。
“这是个警告手法,让那些背后整他人看看,这就是下场。也是个展示实力方式,很简单,他妈剁你,你怎着吧?”余罪恶狠狠地道。
“那你意思是,大鼻豆与此事无关,是糊里糊涂当炮灰?”肖梦琪道。
“应该就是这样,收拾个无名小卒起不到震慑作用,而收拾当事人恐怕他们鞭长莫及,所以只能来个这样极端警告手段。如果是星海里人做,这应该是反击开始。”余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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