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婧笑笑,摇摇头道:“都没影事,心动什?真想去夺人家点家产啊,有那容易?几十年都没见过面,就有血缘也没亲情啊……再说,老公公余满塘怎办?辛辛苦苦拉扯余罪这大,他接受得?给别人分儿子,这可比给别人分财产难多?”
马秋林微笑,直赞句:“你恐怕要成为余罪最大优点,娶个好媳妇啊。”
笑笑,背手而行,马秋林娓娓道着,两人是昨夜促膝而谈,余罪边喝酒边说这事,说着说着就哭,把鼻涕把泪,说到监狱里事,说到马鹏事,说到自己这个操蛋身世,说累,哭罢,然后倒在沙发上就睡,因为这些事,几天都没睡好。
“他消失这几天,就因为这事?
后给她留下不菲家产,她现在已经是南方纸业女老总,富豪榜上可以查到啊,她改名叫:冯苑美。可能生意不比郑健明小。”马秋林哭笑不得表情道。
确实有点哭笑不得,当个纯种屌丝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不折不扣富二代,而却从来没有富过,那种感觉,只能哭笑不得。
林宇婧讶异表情持续会儿,突然笑,是高兴?开怀?还是可笑,或者还有点可悲。
“告诉,你心动吗?”马秋林问。
“什?”林宇婧没听明白。
“对富豪父母啊,这可是所有人梦寐以求事,就即便他们各自组成家庭,可血缘关系总是抹煞不掉,而且冯苑美到现在好像仍然是孀居。或许他们愿意认亲、或许他们愿意让这件事永远成为秘密,不过不管结果如何,余罪以后可能再不会是穷警察。”马秋林笑道。
“他爸知道吗?”林宇婧显得有点紧张,突然问着。
“好像知道。父子俩谈过,结果可能并不太好……余罪还拜访当年给他办户口警察李军涛,原汾西派出所所长,已经退休……余家事他全部知情,余罪名字就是他起,当时正在四处追捕郑健明,李所长随手就给起这个名字,余罪未清,新孽又生……他童年并不怎幸福,是坐在余满塘走街串巷水果车上长大……啧,真想像不出,个遗腹子、个下岗工,这对光棍父子,是怎熬出来。”马秋林幽幽地叹句,今天显赫出身,代价是成长悲催,谁又愿意去面对呢?
林宇婧彻底被这个故事震得无语,这对于她,似乎也是个艰难抉择,她犹豫着,她思忖着,似乎不可能有种两全其美方式,或者,连个像样处理方式,都不可能有。
“告诉,你心动吗?”马秋林玩味口吻,又次问着同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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